程吗?”
闻言,安心咬了咬下唇,心里是一万点的不舍和不平。
“安助理?”白童惜还在等待她的答复。
安心握了握小拳头,答应道:“我,我能!”
白童惜微微一笑后,用着宛如出门逛街的轻松口吻,对孟沛远说:“孟先生,那我们去啦。”
“好,有事打电话给我,别逞强。”
普普通通一句话,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就连各种小忐忑的安心,在听到这话后,心都忍不住往肚子里放了放。
*
会议室外。
今天的董事来得特别快特别齐,没有一个是超过白金海事先通知的时间的。
三个党派,照例围着他们各自的领头而坐,对白童惜发起了惨无人道的讨论。
“你们说,这段时间,白童惜会不会变得特憔悴啊?”
“这还用说吗,肯定把眼睛哭得跟灯泡一样了吧?”
“哈哈哈,毕竟再怎么要强,也只是个女人罢了,待会儿别哭丧着脸出场就不错了。”
这是白金海一伙人的言论。
“唉,真没想到,孟沛远和汤靖到了最后居然没来收买我们,白白浪费我的感情。”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辣手摧花了!”
这是中立党一伙人的言论。
至于汤靖他们,在互相交流了两句后,便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等候白童惜的到来。
*
白童惜来到会议厅门口时,正好碰见白金海的助理端着一杯咖啡向这边走来。
见到她时,对方眼里闪过了一道惊艳,随即便开启了内涵模式:“白董今天打扮得可真够花枝招展的,您是觉得这是您的最后一次会议,所以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白童惜居然特别认真的作答,一双清澈的明眸落在面前这个小年轻身上,泛出点点笑意:“不过,这个回忆不是留给我的,而是留给你家主子的。”
语毕,白童惜从他身旁径自走过,气得白金海的小助理手一抖,一杯咖啡就要往她身上倒去。
安心在这个时候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只见她用怀里的文件夹一挡,立刻把那杯朝着白童惜倾斜过来的咖啡,又压回到白金海助理的怀里。
这下,倒霉的人成了白金海的助理,只见他的胸前被泼满了咖啡,脏了衣服不说,关键还烫到了自己:“姓安的,你!”
“你什么你,谁让你泼我们白董的,活该!”
安心此时已经做好了辞职的准备,自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好欺负。
更何况这段时间,白金海的这个助理一直带头给她施压,她早就想爆发了。
身后的争执,引起了白童惜的注意,她放下准备推开会议厅大门的手,返过身来问道:“安助理,发生什么事了?”
安心立刻指向白金海的助理,气愤的对白童惜说:“白董,他要拿咖啡泼你,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白金海的助理一边手忙脚乱的拍打着身上的咖啡,一边面色难看的尖声道:“你,你们也就现在可以得意了,等一下我看你们怎么哭着出来!”
“哦?”白童惜的目光绕着对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越弄越脏的衬衫前,饶有兴趣的说:“我现在倒想看看,你怎么笑着进去。”
闻言,安心立刻心领神会的走上前,一把推开了会议厅的大门,让美美的白童惜和淋成落汤鸡的白金海助理,一并出现在大众眼前。
这一对比之下,只见美得更美,丑得更丑了。
什么“憔悴”啊,“哭丧着脸”啊,通通没有出现在白童惜脸上,她反而把自己美成了一道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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