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是段过程,绯闻是条纽带。
奸情,可以把事情暧昧化,理想化,就像半透明的黑色内衣,款式张扬,颜色内敛,脱下艺术,穿上含蓄,包裹住女人最真实、最隐密的自我,或许不常想起,但女人都渴望拥有一次。
绯闻,可以把事情明朗化,悬疑化,就像穿在黑色内衣外的纯白丝质吊带睡裙,式样大胆,颜色纯洁,脱下实在,穿上朦胧,勾勒出女人最浪漫、最复杂的灵魂,或许不易打理,但女人都期望得瑟一回。
卿卿何其有幸,能拥有一次、得瑟一回,在门口那三、五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含蓄的上演艺术,既朦胧,又实在。
卿卿不知该从容还是反抗,脑子里瞬间浮现两种念头。
第一,这事解释不清了!
第二,这钟擎太不是东西了!
贺老的打趣听上去就像是放屁:“呃……哈哈,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卿卿“蹭”一下甩开钟擎的手,推开钟擎的人,一跃而起,红彤彤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或者两者都有。
“钟擎,咱们得谈谈。”
凉凉的声音,从贺老身后发出,充满一种恍如隔世的调调,似远似近。
卿卿的后脊梁骨,瞬间就窜起了亢奋的鸡皮疙瘩,汗毛根根矗立,精神抖擞。
他是娄澈,年龄介乎三十至三十五之间,cab娱乐公司老板,身长、体壮、貌雅、财雄、势大。另外加:冷淡、陌生。
冷漠的眼神透着漫不经心的态度,他,就那么瞅着钟擎,就像有人把一桶冰块儿倒进了热乎乎的被窝,任你如何抗拒,最终都会被冰冻刺骨的触感围剿。
这就是现在的娄澈,冷的不近人情,冷的理所应当,冷的就像是《迷途羔羊》里的杀人犯,正面对着一头祥和的死猪,他只需要扮演灭世的屠夫,不动声色的捅下一刀,眯着眼欣赏着“刷刷”的割肉声,再将割下的猪耳朵随手一抛,准确无误的扔进不锈钢盆里,透着半透明的盆壁,嘲笑血淋淋的三角形肉片。
下意识的,卿卿低了头,碰了碰耳朵,好似要确定那片温度滚烫的玩意还挂在上面。但这个动作看在娄澈眼里,未免像极了心虚之人的下意识反应,欲盖弥彰
钟擎的表情自然、放松,理了理衣襟,对着娄澈旁边的导演问道:“导演,还有多久开演。”
导演看看表,又看看娄澈。
没等导演衡量个得体的答案出来,娄澈已经扯着嘴角说道:“先拍完这场戏。”
紧接着,贺老又开始放屁了:“钟擎啊,这位是探班记者小张,他想跟你做个访问,不过,看来今天是没时间了,哈哈。”
这时候,卿卿才注意到在场的几位除了娄澈、贺老、编剧、导演,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人。
巧的是,这位小张正是前几日听卿卿爆料的,以及昨晚在巷子口大张旗鼓偷拍的那位,人称“八卦张”。
“八卦张”人生有四恨:一恨,祖国太强,狗仔太弱;二恨,炒票太薄,剧情太臭;三恨,情人太吵,八卦太少;四恨,绯闻太假,炒作太傻。
所以,总结以上,卿卿先前所爆料的“钟擎处男之身”就额外有新意,毕竟在这个“富豪标价上千万购买原装□□”的时代,处男的出土,实在弥足珍贵,堪比凤毛麟角。
“没事没事,专访可以改期。”
“八卦张”摩拳擦掌,一脸的跃跃欲试。
相信刚才那精彩的一幕,绝对比专访来的更有价值,甚至还有可能已经记录在“八卦张”的相机里。
直到此刻,卿卿才稍有片刻功夫关注“八卦张”,确切的说是他手中已打开镜头盖的相机。她觉得很烦、很慌,就像是跟人家视频交友之后忘了关镜头,又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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