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逍在窗口抽烟的时候看到楼梯口闪过几个黑影去了六楼,暗叫不妙。
幸亏刚才住院时自己多了个心眼,让院长安排了和登记处不一样的病房。
待那队人脚步声远去后,凌逍去借了几套医护人员的衣服和两张掩盖尸体的白布,悄悄潜回了病房。
“头儿,那死性不改的付江淮的人又来了。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
说着他递给了夏玥一套护士衣服,自己穿一套医生衣服,并带上口罩。
“再等十分钟吧!”病床上的海夜面色苍白,嘴唇轻微干裂。
凌逍知道他想要给蓝鸢集够此次所需的充足的血浆。
想要说什么,却被夏玥制止。
凌逍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向院长也是他的亲伯伯求助。
夏玥潜入了隔壁蓝鸢的病房内。
低头告诉她不要说话,付江淮的人在附近,让她坚持一下,十分钟后拔血管子。
不一会儿后楼道里再次传来仓促的脚步声。
在付江淮的人进来之前,一队医务人员率先冲进了海夜的病房。关了门佯装迅速抢救状态。
而蓝鸢的房间里,两个护士从房内推出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向电梯口走去。
付江淮的人见状先给医务人员让了一条道,为首的眼镜男从窗口扫了了一眼隔壁抢救病人的房间后说:
不是,走。
于是那一队人转身离开。
走到楼梯口时接到了付江淮的电话。
对方说消息非常准确,不可能出错,继续搜查,连一个尸体都不能放过。
随即付江淮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以防意外再次发生,不要活的!但我要见尸体。
为首的眼镜男子听了一声尸体恍然大悟:
那具“尸体”已经转移,个头不大,应该是蓝鸢,抓她的意义不大。
随即带着那队人马重新返回那个抢救病房。
前后三分钟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有时间逃离。
再次回来的时候,海夜果然还在里面。
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却看见凌逍走了出来。
凌逍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眼镜男看见是凌逍后身子愣了一下。
随即再次摔队伍离开。
后面的小弟说,我明明看见他就在里面,为什么不开枪?
眼镜男没有理会他的话,只说了一句闭嘴。
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内,灯线晦暗,尘土成塚,二三十个黑衣人围着一个被扒了上衣的人拳打脚踢。
被扒了上衣并打得血肉面糊的面孔上带着一副支离破碎的眼镜,双手被捆绑高高地悬在房梁上垂下来的绳子上。
无论那群殴打他的人问什么他都不多说话,只一直说。
“我要见凌老大。”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废弃停车场的院子里。
车上走下来第二波黑衣人。
黑衣人中为首的一个发福而面相斯文的中年男人,在众人的保护中径直走到被打的不成人样的眼镜男跟前问:
“你不是嚷着要见我吗?我倒是要问问了,我凌盛的地盘上还没干过失败的买卖,为什么要坏我名声?让我难做人。”
“凌老大,我今天在病房里看见凌少了!凌少也看见我了,这单生意,做不得。”
斯文的中年男人听后面色一紧,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怒道:这个逆子!
医院的实施过抢救的病房里,凌逍对院长道过谢后,医护人员随即被疏散离去。
凌逍说:“是他的人,我得去找他。”
“如果是他的人,还是我去吧!”海夜面色惨白,嘴唇轻微干裂,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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