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三跟着我们回到夜行局后,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甚至还想掏出手机拍照,被我们制止了。
“抱歉抱歉,职业病,你们夜行局太神秘,我们吴家都打听不出什么,我这不是寻思着拍两张照片回去得瑟得瑟,不拍了不拍了。”吴老三收起手机,跟着我们来到会客厅。
巍哥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您就是刘宇巍刘局长吧,幸会幸会,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不凡啊。”吴老三自来熟的打着招呼,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大冰块巍哥。
“请坐。”巍哥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直奔正题“这次请你来,想问问你关于古画的事情,关于这副吴道子的真迹,你知道多少?”。
吴老三碰了个没趣,也不恼,笑嘻嘻的坐在了沙发上。
“这……我也知道的并不多,当时在拍卖行吹牛都说完了,你们家青衣同志上回不全听见了吗?”吴老三打着哈哈。
“听说你最近再倒卖文物啊?”巍哥问道。
“别介,我那哪是倒卖文物啊,就是个小生意而已,咱们良好公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情的。”吴老三急忙撇清关系。
“那就看你的表现我们才能决定你是不是倒卖文物了。”巍哥吓唬人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得了,您有什么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吴老三想了想,咬咬牙说到。
“放卢庆到底是什么人?在他之前这副画是谁拥有的?”巍哥问道。
“放卢庆这个人你到有点为难我了,我只知道是归国华侨,他的身份可真不是我能查到的,不过这画的来历我倒是清楚一点。
据说这副画在放卢庆之前已经几易其主,到他手上之前,也是一个华侨拥有的,您应该听说过惠祥溪吧?”
“你说的是之前很轰动的日国华侨灭门案的死者惠祥溪?不是说是仇家寻仇吗?难道还有什么蹊跷?”巍哥不解到。
“那只是日国警方的说辞,你也知道一般解释不了的事情就用个理由搪塞群众。”吴老三突然神秘兮兮的探过头来,小声说到:“据说,他们一家八口人,是被画吃掉了。”
“被画吃掉了?那这画是怎么到放卢庆手中的呢?”
“确实匪夷所思呢,但是坊间就是这么传的。说是仆人亲眼看到画里面的人走了出来,把惠祥溪一家吃掉了。
至于画怎么到放卢庆手里的,这个可以查到,是惠祥溪生前委托的信托基金负责拍卖,然后放卢庆拍到的。
对了,惠祥溪一家的尸骨根本不是寻仇,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身体,所有人的死相都很恐怖。
我们吴家在日国的分支曾经托关系偷偷拍到过惠祥溪的遗像,那简直都不能称之为人脸,就是骷髅上附了一层皮。”吴老三要了一杯水,边喝边说到。
“既然有尸体,那仆人为什么又说是被画吃掉了呢?”我好奇道。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啦,据说那个仆人疯了,可能是他胡言乱语吧。”吴老三耸耸肩到。
吴老三对吴道子的画知道的消息并不多。又聊了一会,我就送吴老三回去了。
吴老三走后,我回到巍哥的办公室,只见他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心事。
“巍哥,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通吗?”我递上一杯水。
“我总觉得这个吴老三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巍哥皱眉道。
我却不以为然,在我看来吴老三就是个混混,人到中年还是无所事事,老油条一个。
巍哥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吴老三应该是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否则一般的家族根本做不了情报商这一行。
我想想也是,看人还是别光看外表,巍哥的直觉一向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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