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钱多多说道。
顾文茵听了,笑着对燕歌说道:“怕是得有几天看不到素衣的人了。”
燕歌会心一笑,走了出去,不多时将喜宝迎了进来。
“文茵。”喜宝高兴的上前和顾文茵打招呼。
顾文茵却笑着将目光落在喜宝的膝盖上,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这样问?”喜宝不解的问道。
“我想着,你昨天闹那么一出,素衣怕是得让你跪半宿的洗衣板,现在看来,素衣还是挺疼你的。”顾文茵说道。
喜宝听了,嘿嘿笑了说道:“那是,我媳妇啊,当然得疼我。”
顾文茵有心想刺他几句,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
待燕歌奉过茶,她捧了茶盅看着喜宝问道:“你那里和同喜那边都还好吧?”
“还行,没什么大事。”喜宝说道。
顾文茵点头,真有事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说。
“同喜和傅六、石九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顾文茵问道。
“同喜说涂展牛既然已经摸上了门,他这一走,指不定那家伙在后面捣什么乱,他和傅六叔还有石九叔商量过了,今年不回来过年。”喜宝说道。
不回来过年?!
顾文茵怔了怔。
喜宝却是端着茶盅看了顾文茵,说道:“文茵,我想我大概知道涂展牛在哪了。”
顾文茵抬目看向喜宝,“在哪?”
“那家伙一定是投靠了沈重。”喜宝说道。
“证据呢?”顾文茵看着喜宝,沉吟着说道:“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但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上门要人。”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当然就算有了证据,我们上门要人,人家不给,我们也没办法。”
喜宝将手里茶盅搁回手边桌上,看着顾文茵说道:“要他回来干什么?还没被他恶心够吗?既然他数典忘祖认贼为亲,那就成全他,让他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
“你是说……”
“杀了他!”喜宝眸底闪过抹戾色,咬牙说道:“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顾文茵叹了口气,问道:“同喜没和你说吗?傅六和石九先后都去查过沈家,浓重花费重金请了高手护院,合两人之力也没能摸进沈家。既然摸不进沈家,又怎么杀得了他!”
“司大叔呢?”喜宝抬头看了顾文茵,说道:“司大叔也不行吗?”
“司大叔要主持渔帮的事,不可能为着他特意跑趟青州。”顾文茵说道,“渔帮这边得有人主持大局,王爷他并不方便在渔帮露面。”
喜宝脸上生起抹怅然之色,稍倾,咬牙道:“真是便宜他了。”
顾文茵摇了摇头,“先不管他,他就算是投靠了沈重也掀不起多大的浪,王爷这边的事重要,总有腾出手收拾他的时候。”顿了顿,她似笑非笑的挑了喜宝一眼,说道:“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会在南越替我赚个盆满钵满,现在盆满钵满没看到,我老底都快被你掏光了。说吧,你问我调的两万两银子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明年,明年底还你两万两银子不说,另外我至少再给你五千两银子的红利。”喜宝说道。
顾文茵撇了嘴角,嗤笑着说道:“啧,啧,也真是难为你了,背井离乡一年和爹娘媳妇也见不上一面,就为着这五千两银子,算了,你还是把南越的生意结束了,早点回来把儿子生了吧。”
“哎,哎……”喜宝顿时不乐意了,他瞪了顾文茵,“你这人怎么这样?五千两银子不是银子啊?你嫌弃?你嫌弃我不嫌弃,你都给我。”
“我嫌弃?都给你!你可真敢开口!”顾文茵甩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是嫌弃银子,我是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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