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地面上都隐约有些裂痕,魅千轻看了一眼地上了裂痕切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手喃喃自语道:“没了真气,连力量用的都不是那么顺手了……”
紧接着赌坊里的赌徒开始落荒而逃,不过都很识相的避开了魅千轻所在的位置,赌场里的那些个打手,或者更准确的说是长乐帮的那些个帮众,如同是恨极眼了一般冲着魅千轻就冲了过来,而这些人在魅千轻的眼里显然连当靶子的资格都没有,三下五除二便将所有人撂倒在地。
一盏茶之前的长乐坊还是热闹非凡,如今却是安静的连茶水滴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片刻的宁静之后,传来的是深浅不一的脚步声,魅千轻抬头看向楼梯处,七八个男子从楼上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秃头,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脑袋上是九点黑色的戒疤。
一身黑色长袍外裹着一层红色渡了金边的袈裟,脖子里上的佛珠,不,那应该是婴儿的头骨,已经被打磨的非常圆滑,他的左手上是一串黑色圆润的佛珠,每颗佛珠有三分之一手掌大小,他的右手上是两块圆润如核桃般大小的铁球,再看他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五官不算多么吸引人的眼球,但也算的上精致。
他的整体肤色偏棕色,身材大眼一看便知道是常年习武之人,若真要是将他这身上的行头换上一换,眉宇之间的煞气收敛山几分,再露出几分笑容,绝对是个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邻家哥哥,只可惜他是“贝大夫”贝海石。
在魅千轻打量着贝海石的同时,贝海石同样在观察着魅千轻,两人的目光交汇之时带着各自的不屑,各自的气势,若说贝海石是不怒而威,那么魅千轻便是笑里藏刀,不,笑里藏刀这个词应该更加适合贝海石身后的俏公子,为何说是俏公子,只因此人长得实在是太过娇俏,一撇一笑都放若是女子一般。
一头及腰的长发异常柔顺,上半部分被发箍高高梳起,下半部分随意散落在身后,一身宽大的白色衣袍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慵懒,散漫,只是那衣袍之上的淡蓝色竹叶,以及袖口处的淡蓝色封边线让他原本散漫的打扮凭空变得精致起来,加上他那清雅的有些不像话的面容,竟是让人一眼看上去便没有办法移开眼睛。
魅千轻注意到这位“俏公子”的同时,这位“俏公子”自然也注意到了魅千轻,两人四目相对,对方温雅一笑,魅千轻瞬间回了神,这世间就是这样,越是看似美好的东西,往往越是危险,只是这人究竟是谁?她可不曾知道这长乐帮竟是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只见贝海石对着那“俏公子”使了一个眼色,那俏公子便拿着手上的折扇走上前来,一只手握住折扇,一只手包在握住折扇的手上,风对偏偏的一鞠:“姑娘,请指教。”说罢,手中折扇一挥,扇面散开,一根根银针,直冲魅千轻而来。
魅千轻腰身一弯,银针生生打在了魅千轻身后的门板上,既然对方如此不客气,那她自然也没有客气的必要了,手中寒光闪现,霜寒剑瞬间握在了手中,并未起身,而是直接借势反身向着那“俏公子”的胸膛刺去。
那俏公子赶忙后退两步,脚尖轻点,踩在了魅千轻的剑刃之上,魅千轻握着寒霜剑的手瞬间松开,手中的寒霜剑化为乌有,趁着那俏公子向下跌落之时,寒霜剑出现在魅千轻的另一只手上,魅千轻一个转身大有让这“俏公子”人头落地的架势。
那“俏公子”虽是巧妙躲开,却不妨被魅千轻削下了一缕墨发,那“俏公子”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屡墨发,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副温润有礼的模样,瞬间目光冷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把折扇直逼魅千轻的脖子,魅千轻魅千轻轻点脚尖快步向后退去,可这被动挨打的局面绝不是魅千轻想要的,只见魅千轻忽然将寒霜剑冲着“俏公子”的心脏位置扔了过去。
趁着那俏公子躲闪之际,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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