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闭上眼睛的一瞬间,魅千轻便熟睡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这原本空荡荡房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皮毛制成的地毯铺满房间,原本的四个暖炉成了六个暖炉,梳妆台,衣柜,屏风,浴桶,热水,一应俱全,床边,桌边则是堆满的酒坛,只是不知道是这下人们用心,还是左清风……
原本她是想着打坐修炼,可突然间她的脑海中出现了白天那拓跋玲玉碎在她的面前的时候,现在想来,这拓跋玲玉就一定是假的吗?还是说是她的修为不够?或者,南凌然根本就是在骗他?
魅千轻想着从乾坤袋中拿出那只木制的锦盒,将盒子打开,拿出一缕妲己的毛发,随手扔在了床边的暖炉中,看着那毛发化作一缕青烟,魅千轻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一旁侍候的侍女赶紧上前:“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吩咐奴婢就是了。 ”
魅千轻挥了挥手道:“无妨。”随后走到橱柜旁,打开橱柜,随手拿了一件厚重的裘衣披在了身上,之后便盘腿坐在了桌前,也不知道是这房间小的原因,还是布置者的别有用心,房间里并没有大的桌椅,只有一张特别矮的桌子,桌子下面是六七层厚厚的棉被,棉被之上是一层动物的皮毛,坐在上面很是软和,与桌子的摆放也特别和谐。
魅千轻开了一坛酒,看了看窗外,有几分疑惑,算时间的话,应该已经到了啊,可怎么迟迟不见动静,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吧,魅千轻想着喝了口酒。
终是在魅千轻的酒喝下了半坛的时候,李白推门而入坐在了魅千轻的面前,门外的丫鬟太监赶忙追进来,跪在了地上,这屋子里的侍女也不例外:“姑娘恕罪。”
魅千轻摆了摆手道:“无妨,都下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一般道:“是。”然后便退了下去,只有之前守在房中的婢女并未离去,魅千轻看了那婢女一眼,不紧不慢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就算是不经意之间听到,也会是灭顶之灾。”
那婢女看连忙跪了下来:“奴婢……”
那婢女的话并未说完,看到魅千轻轻轻的挥手,赶紧不在说话,退出了房门,李白笑着道:“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的。”
魅千轻笑着道:“怎么?你这是同情心泛滥,还是花心泛滥?”
李白毫不客气的开了一坛酒,一边喝着一边道:“你这话说的,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么?我可从来都是一个专一的人。”
魅千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其实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李白半躺在桌子旁边,悠闲的道:“那是,你没有事情求我,又怎么能够想得起我来?”
魅千轻只是笑了笑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霜寒决跟拓跋玲玉的关系。”
李白只是看了魅千轻一眼道:“我这个人喜欢听故事。”
魅千轻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南凌然跟我说,只要将我的血与拓跋玲玉用寒霜决冰融,我便可以知道冷月心的下落,我记得这事我好像与你说过。”
李白看了看魅千轻,饮了口酒:“或许是我记性不好吧,我记得你只是让我教了你霜寒决,并未告诉我原由。”
魅千轻亦是饮了口酒道:“这样吗?或许是我记错了吧,我现在只想知道南凌然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白犹豫了一会道:“他说的倒也是真的,只是那样的方式有些……反正我不喜欢。”
魅千轻微微皱眉道:“那如果我的修为不足,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有没有可能会让拓跋玉碎掉?”
李白看了魅千轻一眼道:“我说你个小酒鬼,你该不是喝懵了吧,若是那么容易就碎了,与一块普通的玉又有什么区别?还算的上是什么宝物吗?”李白说着,看了看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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