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什么,眼泪鼻涕口水更是抹了自己一身,想想就恶心。
“看来这张富确实难缠,难怪姜大人会派人打他一顿,对付这种小人,只能使用暴力手段。好了,用水把他给弄行吧。”
躺在地上的人被一瓢凉水给激的一下子醒了过来。
“谁,是谁敢泼大爷?知不知道大爷是谁?”
张富叫唤着一股脑爬了起来,待抬起头,看到身穿华服不怒自威的某王爷后,腿一软又跪坐在了地上。
“不知大爷是哪一位,小老儿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爷,还劳烦大爷派人专门去请小老儿。”
尹逍遥最看不上这种人,见风使舵,仗势欺人,也不和他胡扯。
“你可认识张鱼花?”
“张鱼花,不认识,不认识。”
张富把腿伸直,直接坐在地上,搭拉着眼皮直摇头。
“那你可认识姜维?”
“姜维?不认识,不认识。”
“呵,那我提醒你一下,姜维就是前段时间去世的那位姜知州。”
那张富不见惊慌,仍然搭拉着眼皮:“小老儿一个市井小民,天天关心的就是写柴米油盐的小事情,谁管知州知府是哪一位?!”
“那不认识人家还说什么是姜知州的老丈人。”
“生活所迫,也就是撒个谎骗骗人,打打秋风。”
“是吗?!对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尹逍遥也没有被张富的胡搅蛮缠气到,反倒好整以暇的继续和张富聊着。
张富摇了摇头。
“这位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五王爷。王爷是受皇命来调查姜维的案子。
而你,张富,姜家姨娘张鱼花的亲爹,多次去姜家打秋风,姜维派人打了你一顿,后来你又多次偷偷潜入姜家,不久姜维就死了。”
坐在地上的张富这才慌了神,由坐着变成了跪着,又由跪着变成了趴着。
“王爷明察,那姜维的死不关小老儿的事啊~”
“我有说是你害了姜大人吗?”
“这,这,刚刚你那么说不就是怀疑我杀了人吗?”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没有下结论啊。”
“你,你”
“我,我,我现在就给你下结论,人就是你杀的!
赤三,去通知胡大人吧,就说姜大人的案子破了,把这罪犯押到大牢吧,迫害当朝大臣是重罪,秋后问斩吧。”
“不,不,不是我,姜维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是张鱼花,没错,是张鱼花杀的,是张鱼花杀的姜维,我亲眼见得,是张鱼花!”
那张富听到秋后问斩,什么泼皮无赖油嘴滑舌的德行全都丢了,如同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极力的想为自己争辩,说话颠三倒四,没有一点逻辑。
但在座的都不是常人,很快就弄清了原委。
当初张富被姜维教训了一顿,再也不敢上姜家们,但是输的钱太多,庄家要砍了他的手,于是恶念丛生,偷偷潜到姜家找到了张姨娘。
“怎么是你?你还没有死吗?”
“好女儿,有你这样说自己亲爹的吗。”
“亲爹?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爹,从你想要卖我的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爹了。”
“你个白眼狼,如果不是我,你能进得了姜家,过上现在荣华富贵的日子。
好好好,你这个白眼狼可以不认我,但孩子必须认他的姥爷。孩子那,抱过来我瞧瞧。”
“你别想着看孩子,现在抓紧走,不然我喊人了。”
“喊吧喊吧,喊来了我就让大家评评理,哪有过上好日子就不认爹的女儿。
正好我也想问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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