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夜奇都已经被缪清悦赶走,现在她倒是没有其他的方法再能找到他了,又如何找到暌离?没有暌离,哥哥这个样子该怎么办?
缪清悦一个人站在营帐之外,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心中无尽的纠结。
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原来这些人已经慢慢地融入了她的生活。
摸着怀中的皿夺令,这似乎已经是最后的办法了。
他曾经说过,只要她带着皿夺令,去皿夺阁旗下的产业,他就会找到她。
还有皿夺令的另一个含义,阁主夫人……
阁主夫人,这四个字现在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可笑。
拿出那皿夺令,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余温,这个东西一直就没离开过身边。
就连当初赶走夜安夜奇时,她都没有主动提这个事,她以为自己可以把这个东西留下,最后做一个念想。
但是现在看来,连这个东西都不能留下了。
“谁!”忽然空气中好像有别的味道。
只是还没来得及有更多的反应,缪清悦便没有了下文,然后这个空间中就没有了她的身影。
缪清悦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下,一个不察觉,顿时整个人后颈一痛,整个人便没了知觉。
待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地牢之中。
她很奇怪,究竟有谁会突然绑架她。
只是现在这里除了她,便再无其他人的影子,她就是想问什么也无处可问。
这个地方光线暗的很,看不见外面的阳光,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缪清悦已经不在意了。
好在地上还有些干草,她整个人都躺在那里,脑袋中空空的。
虽已经过了初春之际,可在这湿潮的地牢中,还是传来阵阵阴冷。
缪清悦紧紧的蜷缩着,她一点儿都没有身为一个被绑者的自觉。
或许此时此刻才是她这几日以来最放松的时候了,不用在意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不对,突然的她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摸遍了全身,随后猛然坐起。
不见了,皿夺令不见了!
怎么会,难道那个人把她抓过来居然是为了皿夺令么?
刚开始缪清悦还以为抓她过来的人不是秦恒就是日月的人,却没想到是江湖之人么?
就在她还在思考着这背后的人是谁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地牢中很空荡,所以就算是很轻的脚步,缪清悦都觉得声音格外的重。
随着声音的慢慢靠近,那个人的容貌也就渐渐地映入缪清悦的眼中。
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梁兵!是你!”居然是梁兵,这是缪清悦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人。
“怎么,很意外?”
梁兵现在的神情跟以往太不一样了,现在的他有着强大的气场,这样的气场开始让缪清悦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人。
只能说梁兵以前藏的太深,把所有人都骗过了。
“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抓我?”他们之间,着实没有太大的恩怨情仇。
要说的唯一一点,那就是蒋博亦。
蒋博亦是梁兵的义父,而现在蒋博亦被暴尸在秦恒军营门前,他也许就跟别人所想的一样,认为这些是东济的手笔,所以他才绑了她过来报复?
“无冤无仇?”梁兵似乎是在考虑她的用词是否恰当,“你说得对,我们之间是无冤无仇,只是……”
梁兵这一停顿,随后看着缪清悦,似乎在打量什么。
“只是,跟我有仇的那个人,似乎同你的关系很亲密啊。”
听到这句,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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