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七月十五定旱涝,八月十五定太平’。意思是说,每年到了七月十五以后,就没有什么大雨可下了,是旱是涝,就能估摸个七七八八。到了八月十五,地里高棵的庄稼,像玉米高粱一类的,就都收回家了。没地方藏人,窃贼也就收敛一点。
现在地里的庄稼和没有回家,成片的玉米地,就像青纱帐,人钻进去,三晃两晃就没了踪影。这阎大夫心里默念:‘平安无事,平安无事……过了八月十五也就放心了!’
夜半……大路上来了七八匹马,马蹄都用棉布包着,跑的飞快,却没有多大的动静。贴着村边的玉米地,飞快的闪进了阎集村。
到了大药房的老宅子,几匹马遛到墙根,直挺挺的站立在院墙下。都说老马识途,这三儿的马,也是训练的精熟。三儿们也不说话,从马背上站起来手搭墙头往屋里看,屋里黑乎乎一片,没有声音。脚踩马背,纵身一跃,爬上墙头,几个人相互试了一个眼色,黑布蒙上脸。纷纷跳了下去。
只要拨开屋门,进入屋里,控制住当家的,此事就算成了。
可就在他们刚刚落地,还没向屋门口走的时候。屋门忽然就开了,紧接着就是“轰……轰……”两声巨响,两枚土*从屋里丢了出来,在院子里炸了。
这土*虽然声音大,可威力并不是很大,最大的特点就是烟大。一瞬间,不大的院子里就像起了浓雾,伸手不见五指,还有刺鼻的*味。屋门口人影一闪,一个大汉提着铡刀片从里面冲了出来,正是阎大夫的儿子。
浓烟中,传出来一声声嘶吼和一声声惨叫。
这些三儿也是托大了,小瞧了这个药铺,或者说根本就没把他看在眼里,认为吼一嗓子,或者亮一下刀子,一个村里的大夫,就会被吓得尿了裤子。可凡事都有变故,呵呵!这次不单单是变故,是被反杀啊!
其实这三儿,那一个也是身经百战,一身的本事,可浓烟里,难分敌我,等看清了是敌,铡刀片子已经到了脑袋上了。而阎大夫的儿子却不管不问,一来早就在门后看清了三儿落地的位置。二来院子里就他一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砍。在加上铡刀片子厚重,一刀下去,就算没死,也差不多废了。
也就短短的十几秒钟,战斗已经结束了,院里的烟也渐渐散去,微微能看清楚一些了。
阎大夫的儿子四周戒备着,防止那一个爬起来,朦胧中看见人影一闪,一道身影飞身像向院墙跑去,阎大夫的儿子轮刀就剁,可没劈着。那人已经飞身上了院墙。阎大夫的儿子也跟了过去,伸手一抓,正好抓住那人还没有来得及抽上去的腿,用了一拽,竟然把一条腿的裤子给拉了下来,那人也紧跟着‘扑通’一声,被从墙头上拉了下来。那人一看跑不了,就想着抽刀子抵抗,可裤子掉了,还要一手提着裤子,半拉屁股蛋子还在外面呢……一阵寒风袭来,‘噗……’铡刀片就砍在了屁股上……
一来铡刀片笨重。二来刚才一顿砍杀,已经有些钝了,这才没有把他的屁股给切下来……留着一半,在后面耷拉着……还不如切下来呢!
“风紧……扯呼……”刚才不喊,是怕浓烟里暴露自己的位置,既然都剩半拉腚了,大势已去,还是让外面的人赶紧撤吧!
……
说来也巧,这文家团的团长文成义,和几个兄弟出来办事,喝酒到了半夜,骑着马回家。在阎集村旁路过,正好听见村里传来的一阵厮杀声。几个人停下,仔细听了一下。文成义手一挥:“走……进村看看!”
还没走几步,就见村里迎面跑出来一匹马。文成义高喊一声:“谁……那个村里的?”
那人也不停歇与文成义几个人擦身而过,说了一声:“让开……既不认识,就不是朋友……”催马向大路跑去。
“砰……”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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