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引开一事说了。
神偷的神情也不由的慎重起来,道:“看来,这伙人应该是有预谋的!”
看到众人不解的目光,他没好气道,“我说你们好歹也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连这还看不出来吗?”
“师傅,您在说什么啊。”风落笛问道。
也不指望他们自己开窍了,神偷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轻衣是怎么会突然知道当初的事情的吗?”
经他一提点,众人这才明白事情的关键所在。
当初他们只怀疑是谁不小心说漏了嘴,现在看来,原来这一切,是早有预谋。
“可恶,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楚慕风一拍桌子,怒道。
一旁的神偷却是听得心头一紧。
“总之这事不能拖,咱们一定要快点找到轻衣才是。”神偷说着,当即就决定立刻联系银面人。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预感,这群人做了这么多,其实就是冲着银面人而去的。
听他这么说,众人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各自行动了起来。
而神偷也派人去给银面人送信去了。
……
江南。
来往如织的人群,鳞次栉比的商铺,丝毫让人看不出这里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水灾。
走在街市上,凌轻衣兴奋的东瞅瞅西看看。
“你走快点行吗?主子还在等着呢!”旁边的安斜月没好气的道。
心里却是满心的不快,也不知道那慕容安打得什么主意,将凌轻衣带出来,却又不看着她,反而由着她每日随意外出。
安斜月生怕凌轻衣跑了,只能忍着对凌轻衣的厌恶,假借服侍她为由,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凌轻衣记忆全无,在加上安斜月已经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她断然不可能想起,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差点害死自己的南安公主安斜月了。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也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敌意。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对方既然如此厌恶自己,为什么又要违背心意的天天追着自己跑。
因此听到安斜月的催促,她当即眉头一皱,道:“你若是怕你主子怪罪,你先走就是了,我又不是他买来的奴仆,你催我做什么?”
“你……”安斜月脸一黑,吃人一般的看着她。
这个贱人,居然敢这样羞辱自己?
自己好歹也是高傲尊贵的公主,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把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自己相提并论?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凌轻衣不解。
她跟着慕容安,又以主人称呼他,不是慕容安的奴仆还能是什么?
“贱人,我今日非得给你点厉害!”安斜月彻底怒了。
当下,她也没有思考,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直接就对这凌轻衣一掌劈出。
这些日子,安斜月虽然态度恶劣了一些,但是却从没有动过手,是以,凌轻衣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武,立刻就被劈了个正着。
凌轻衣只觉得自己心口一痛,人瞬间就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旁边的行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作鸟兽散。
而安斜月也是惊了一下,片刻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看着一旁口吐鲜血的凌轻衣,她除了一阵暗爽之外,心里却也开始害怕了起来。
因为她想到之前慕容安的警告。
怎么办?若是他知道,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可是眼下,大错已然铸成……
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安斜月立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毕竟自己现在已经伤了凌轻衣,凭慕容安的性子,肯定是不会饶过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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