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心中那些无谓的坚持而失去一个对你如斯的人。”
顿了顿,他又道:“你要知道,一旦错过,很可能一辈子都求不回来了。”
说罢,他便抱起于蔓蔓下了马车。
留下凌轻衣一个人,待在了马车里好久。
直到最后,还是丹杏因为担心找来了,她才堪堪回了神。
那日以后,楚慕寒就一直在着手准备太子册封大典,常常忙到深夜,也没怎么有空去找凌轻衣了。
这让凌轻衣心里又生出几分恐慌。
对于那日于宵对她说的话,她一直都明白。
可是真正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道理的时候,又是另有一番味道。
她这样下去,其实是在耽误楚慕寒。
他那样为自己,最后万一要是因为她的一句否定的话而出了什么事情,那她岂不就成了罪人?
更何况,楚慕寒现在成了太子,最后是要成为皇上的人,后宫三千佳丽,她只是其中的一个。
那种日日夜夜盼着自己的夫君来召见自己的日子,是她想要过的生活吗?
当然不是。
纵使她是爱楚慕寒的,却也不能因为他而放弃过自己本来的人生。
或许,他们终究是不合适的吧。
凌轻衣自嘲的勾唇笑了一下。
此时,书房。
“白兀国的昀王已经到了。”听风沉声道。
闻言,楚慕寒嘴角微微一勾,他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笑意。
“当真是……好久不见了。”
三日后,太子册封大典。
这当真算的上一件盛大的宴事了。
凌轻衣被楚慕寒牵着来到了皇宫。
刚一到宫门口,就忽然看见了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
凌轻衣眼前一亮。
这可是个有钱人啊……不知道马车里会不会有宝贝。
说实话,最近忙了太多事情,她连原本的“职业”都差点忘了。
如今一看见大户,自然是心情一亮,手都开始发痒了。
赶马车的是个侍卫,一身老竹色衣衫,倒显得颇有些世外高人之感。
只见马车帘被撩开,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伸了出来,那侍卫稳稳接着,只见一身素白长袍的修长玉立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
该怎么形容呢。
他就像一个被贬谪了的神仙,俊美温润,如梦似幻。
凌轻衣一时失了神去。
楚慕寒眸子一沉,他上前一步遮住了凌轻衣的视线,而后笑着道:“昀王远道而来,本宫还未曾拜会,倒是失礼了。”
只听那昀王白潇游闷声一笑,而后温声道:“本王这一病四五年,这四五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不待见本王了。”
楚慕寒道:“倒是快,你这一说,还真就有四五年的光景了。”
白潇游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他淡淡看了一眼楚慕寒的身后,而后道:“想必这便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太子妃了吧?怎么也不叫本王看一看,你这小气劲儿的,当心被狗咬了。”
“还不是太子妃呢,”楚慕寒叹了一口气,“你可别打趣我了,我这可还没跟她拜堂成亲呢,你要是乱说,当心她生气。”
凌轻衣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而后她探出头去,就打量白潇游身上的配件儿。
白兀国的昀王,想必应该是蛮富裕的吧?
忽然,就看到他腰间上配的那块玉佩。
那可是上等的暖玉啊……
看到凌轻衣那眼神,白潇游不由得笑了一下,道:“我说楚慕寒,你这小媳妇儿是个财迷啊?”
楚慕寒转头看了一眼凌轻衣,也不由得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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