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猷琛离开之后,季尔曼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孩子是庆幸保住了,但想着傅猷琛离开时的模样,她的心里好难过。
只不过,还好他放过了她,此时依然后怕,仔细想想,什么也比不上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公司没了,她还可以抓紧时间想其他办法,虽然机那么渺茫,但也比失去一条生命的强。
她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依然被雨水模糊着的视线,脑海里尽是傅猷琛那张对她失望透顶的脸。
他总是表现的那么强硬,那么霸道,甚至一定要至她于死地,可是到最后,他还是心软了,放过她了,不是吗?所以其实一直以来,真正固执强硬的人都是自己。
这整整七年,始终都是她在伤害他。
如果离开我,你能够得更好,那就不要再想起我,也不要再管我,让我就这样彻底地远离你吧。
傅猷琛回到家的时候,常然还在,他拿着他保藏起来的好酒,对着电视独饮。
傅猷琛没有说一句话,从他手里夺走了酒,又拿了只玻璃杯子,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雨水冒犯的花园,一首拿着整瓶酒,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口接着一口往下灌着。
常然赶紧将电视关了,起身走到他身后,连他都有些紧张,“孩子呢?你真的逼着她堕胎了?”
傅猷琛默着,没有说话,眼光异常寒冷。
“我不信,你怎么可能逼着她堕胎,你一定会比她更心疼。”常然走去他身边站着,拍拍他肩膀,“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最懂我的人始终是你,不是她,我从来没想过不要这个孩子。当初抢走她公司的单子,是一时出于报复的心理;但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不肯为了孩子放弃公司。”傅猷琛喝了口就道,“今天带她去医院,我也只是想要弄清楚,在她心里面,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她的利益重要。”
“然后呢?”常然问。
“然后到所有的手续都已经继续完了,她已经躺倒了手术台上,护士来找我签字确定立即手术,我才发现,我拗不过她,孩子根本比不上她的利益,所以,我认输了,我去了手术室,放了她。”傅猷琛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从手术台上下来,要离开,不肯堕胎,可她不是也悔悟得太晚了么?又或者说,是因为她不想放弃利用这个孩子从傅氏得到的更多。”
“或许是你想多了,或许她不是为了利益,而是真的舍不得孩子。”常然劝道。
傅猷琛摇了摇头,“她要是真的在意孩子,早就从里面出来了。”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她,我真的很累,我总是没法对她狠心,或许,她就是我的劫难,随她去吧。”
他转身看向常然,“你去跟陈队长说吧,这两天让我安静安静。”
常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多想,好好休息。”
说完,他已经离开了傅猷琛家里。
季尔曼在家里面,出神一天,直到下午五点,接到了苏思涵的电话,“尔曼,你现在有时间吗?赶紧到公司里面来一趟。”
到公司的时候,苏思涵远远地就迎了过来,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她挽住季尔曼的胳膊,带着她往会议室里走,一边说道,“刚才陈队长打电话给我了,他说前几天忙着处理其他更紧急的案子,让我们别担心,那边现在已经找到突破口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办法洗脱我们的嫌疑了。”
听到这个消息,季尔曼有些意外,怎么会那么突然?
来不及说话,苏思涵又指了指会议室里,“还有,现在来了一些人,据我所知,是咱么国内最顶级的公关团队,他们说是来找你商议这次事情的公关方案的。”
季尔曼彻底愣住了,侧脸看着苏思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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