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看见他离开后,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可是心口的疼痛却无以复加,她转身关上门,腹部微微传来抽痛。
她伸手抚摸着肚子,眼角的泪水低落下来:“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来生,你一定要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深夜,温月裹着外套,趁着夜色偷偷的离开了医院。
…………
傅宇离开医院后径直去了“伊莎”酒保见他喝的有点多,心里暗自着急,毕竟这里的人没人不认识他的,要是他出了意外,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他偷偷走到休息室给苏烈打了个电话。
苏烈接到电话后,阴沉着脸匆匆赶来,毕竟任谁正温香软玉在怀被人打扰也会不高兴。他皱眉看着吧台上醉的不轻的男人,还在一个劲儿的喝酒,忍不住上前夺下他手里的酒杯。
“够了,不就是个女人,至于你这样吗!”
傅宇迷蒙着眼睛看着面前忍不住轻笑一声,“阿烈你怎么来了?”苏烈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没好气道:“我要是再不来,你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傅宇拿过他手里的酒杯揽着他的肩膀,舌头打结道:“来,陪我喝酒,你不懂啊,我心里难受……”
苏烈叹了口气,坐在他身旁,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傅宇举起酒杯对着昏黄的灯光,眼前却不断浮现温月最后恳求他的眼神,蓦地他苦笑一声,“阿烈,你还记得你初中时候看了一部张国荣的电影看哭了吗?”
苏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他当然记得,那里面的一句台词简直就是他当时的真实写照啊。他到现在都记忆尤深呢。
“我甚至觉得,我对你那么好你有什么理由不要我,我这么喜欢你,你没有理由这么对我,所以我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只是想让你也一样不开心,而原因是因为你让我不开心了。”
那时候他年轻,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要如何对她好,只一心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所以在他看到白婠婠对凌远那么好的时候,醋意横生的他做了许多伤害她的事情,也将她推的越来越远。好在,现在都过去了,他想到他离开时白婠婠熟睡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嘴角。
苏烈回过神就看到一旁的男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他黑着脸将人架在肩膀上,拖着他将人送进了他在这里的包房。
……
白婠婠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却发现身旁的空无一人,心中顿时一慌,而后转头看见床头的字条,刚劲有力的笔锋犹如那个男人的一般:傅宇有事,晚点回来。
白婠婠看着一旁温着的蜂蜜水,脸色微微绯红的,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嘴角的笑意加深。手机又震了震,她才回过神。
她一看是温月,连忙接了起来:“小月,怎么了?”
……
白婠婠站在温氏门口就看到夜色中温月裹着大衣,身形萧条的站在那里,她心口一痛,连忙跑过去。
温月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看着白婠婠的焦急地样子,眼眶微红。
“对不起,下午我……”
“婠婠,我要走了。”温月打断她的话。白婠婠一怔,“你说什么?”
“我要出国了,明天的机票。”
白婠婠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许久才道:“你决定了?”温月点点头、
“那孩子呢?”白婠婠拉着她的手焦急道:“是不是傅宇不愿意负责,我替你去教训他!”
“不是。”温月拉住她,而后伸手抱住她,不让她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他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
白婠婠微微挣扎,想好推开她,温月却将她抱得更紧,许久才压下喉间哽塞:“孩子,我会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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