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
火药的味道。
弹道如一道道金线来回交织。
金灿灿的弹壳噼里啪啦地落地,弹起,犹如舞蹈。
凌乱的画面切换。
废墟,石板路。前方拱门下,明暗交界处三个面孔模糊的男人手持AK。
砰。砰。砰。
三个男人的胸口炸开了花。
寒意般的危机感出现在背后。
转身,枪口调转。
扣扳机的食指猛然悬住。
枪口下,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白色的连衣裙。
周围的一切声音全部消失。
女孩面色平静,张开嘴,无声地说着什么。
她在说什么?
只能看她口型。
就要看清了。
砰。
小女孩被侧面远方射来的一发子弹击穿头颅,身体倾倒。
落地时,小女孩像陶瓷般摔碎了,变成了一蓬白菊花瓣。
李骇睁开眼。
光亮有些刺目。
“你醒了。”慵懒中透着甘甜的声音。
穿着浴袍的漂亮女人,用手支着头侧躺在李骇左侧,眼睛明亮地看着他。
她已经重新精心化过了妆。
“做噩梦了?”她问。
“几点了?”李骇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被子外面。
“上午十点,饿了?”美女问。
“有点。”李骇说。
美女纤细的手指在李骇的胸膛上慢慢划过,所经之处皆是旧伤疤,有刀伤,也有枪伤。
普通人身上怎么会有枪伤?
“看来你很有故事。”
“谁没有呢?”李骇展臂将美女搂进怀里,美女枕着他的胳膊。
“你比我想象地还要厉害。”美女说。
“哪方面?”李骇明知故问。
“各个方面。”美女笑得暧昧,“你这个人很有趣,纹身也很有意思。”
李骇脖颈下方,与衣服标签正好对应的位置,有一处小纹身,是两个简单的符号——第一个类似汉字“同”,但中间的一横一口变成了两个小圆点。第二个符号则是一个大写字母的“X”。
很多女孩都曾经见过这个纹身,有一个女孩还因此发笑,觉得第一个符号像是一个下面没封口的麻将牌二饼,纹身师觉得自己纹的不好,所以才在后面纹了一个叉。
“哪里有意思?”李骇问现在怀里的美女。
“共济会的暗号,R。加上罗马数字10.”美女说,“R10,你在纪念什么?”
李骇心中吃惊,她竟然认识。
“我爱上的第十个女人是一个俄国妞。但后来她得绝症死了,所以我以此为念。”
李骇胡说八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美女说,“要吃早餐吗?”
“你饿了?”李骇反问。
“昨晚虽然吃饱了。但我早上还想再吃一次。”美女意有所指。
李骇笑了,牙齿洁白。
“你比我想象地厉害。”他说。
“哪方面?”
美女翻身,跨坐在李骇身上,散开披肩的长发。
“各个方面。”李骇说,“你叫什么名字?”
“别太贪心。下次告诉你。”美女轻咬嘴唇,闭上了眼睛。
对鬼差来说,鬼官并不是上司,而是介绍“工作”的中间人。
开火锅店的陈哥对鬼官陈发来的视频很满意,很爽快地付了尾款。于是,鬼官陈对李骇与费畅也很满意,然后决定把手上的一笔大单给交给二人。
他给费畅打电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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