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欧阳大人所言并不是毫无道理,泱夏两国虎狼之心,擅自调动东祁军确有不妥。”一名紫袍男子脱离群臣,毅然向前。“臣弟认为虽然东祁军调动不得,但是南祁军还是可以调动的。”
“四王爷,你在胡说些什么?!东祁尚且仅邻一个夏国,南祁可是邻着两个国家啊!”蒋文反驳道,“瑶梁二国兵力相加可远胜于夏国,望四王爷经过深思熟虑后再上前进谏。”
紫袍男子侧过身,一双标准精致的丹凤眼紧紧盯着蒋文,妖冶阴柔,邪魅一笑。“蒋大人,别急呀,本王话还没说完呢。”
“敬之,你有什么好提议,快说给皇兄听听!”刘砚之抬手示意刘敬之继续说。
美,太美了,女装大佬,绝对是女装大佬。刘砚之英气,刘远之儒雅,刘婉之活泼,刘敬之妖魅。玉簟秋打从心底里佩服刘砚之的爹,生的儿子女儿性格长相各不相同,怎么做到的?
“瑶国国君两个月前刚刚继任,国内动荡,根基未稳,一介女流罢了,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至于梁国,皇兄忘了吗?五弟还在梁国呢,只要梁国与祁国的结盟条约尚在,梁国是不会轻易撕破脸派兵的。”刘敬之拱手行礼,“虽然南祁军战力不及东,北祁军,但多一份增援,玉将军那边就多一分胜算,有增援总比无增援要好。这样做,既不会有损大祁的国力,也不会寒了玉国公的忠心,诸位意下如何?”
刘敬之此言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蒋文本还想起身再论,却被一旁的袁浩及时制止。
“既然大人们都不作声,那就代表默许本王的意见了?”刘敬之暗自瞟了一眼还站在殿门口的玉簟秋,眼角噙笑。
男人长双比女人还妖艳的眼睛是不是略微有些不妥?
玉簟秋错开刘敬之投来的目光,只一心一意注视着站在龙案旁的刘砚之。
“好,朕现在就下旨,从南祁军中抽调一万兵马北上增援北祁军,即刻启程!”刘砚之拿起玉玺,沾了沾朱砂,重重摁在陈公公拟好的圣旨上,几乎用尽全力。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群臣恭维。
刘砚之一屁股坐回龙椅,屁股硌得龙椅吱吱直响。“朕累了,退朝吧。”
大殿很快空空如也,只剩下玉簟秋,刘敬之,刚从殿外走进来的刘远之和瘫在龙椅上生闷气的刘砚之。
“陛下,饶了龙椅吧,它都快被您坐塌了。”
刘砚之看向徐徐走来的玉簟秋,眼泪汪汪。“皇后,对不起。朕说不动那群老棺材!”
“没关系。此事事关重大,涉及大祁安危,诸位大臣也是为了您考虑,为了大祁考虑,陛下不要怪罪他们。”
“喂!他们在朝堂上坚持反对朕派兵救你哥哥,你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帮他们说话,今早朕不过就跟你开了个小玩笑,你就生那么大的气!呵,女人!”刘砚之将眼泪收回去,直接推开玉簟秋伸过来的手,很是不悦。
刘敬之一直默默观察着伏在龙案前打情骂俏的二人,直到那二人注意到殿内还有其他人,才半开玩笑地悠哉开口。“皇兄皇嫂感情深厚,非同一般,果然是天作之合,父皇明鉴。”
“四皇弟,你可别再拿朕寻开心了,谁和这丑女人是天作之合啊!啧啧……”刘砚之扫了一眼坐在他怀里的玉簟秋,“她就是一毒……嘶!”
玉簟秋轻(zhong)轻(zhong)捏起刘砚之大腿上的一小块肉,“陛下,您说什么?”
“她就是一天上掉下来的玫瑰仙子!”刘砚之急中生智,勉强保住性命。
“噗!”刘敬之掩面而笑,“这就是所谓的一山更比一山高,还记得以前你是怎么欺负我和三哥的吗?现在总算轮到你被皇嫂欺负了,这可都是报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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