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现在还在找那枚戒指么?
他一脸深思的将床头柜的台灯打开,拿着放置在一旁的手机望了老半天的时间,毕后又将手机放在柜台上。心里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让他拨不开那阴天云雾,更见不到青天盖顶的光明。
内心就像是被锁住了一把无形的锁,无时无刻的在他心底翻腾着,让他无法自由自主的随心所欲。至从遇上了那个女人,他生活的中心似乎就从工作上移至到她身上了,她一步步的在他心底占有了一份位置——
这样的念头让他有些莫名的惊慌失措,这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该死的女人——
他直接将柜台上的台灯关了,可是关灯之余并未忘记拿着自己的手机,修长的指头就如同是天生的钢琴师一样,他的手指头不停的跳跃在数字的按键之间,也不知究竟按下了多少个数字,他才终于停下了挥洒在手机中洋溢的手,指腹轻轻地按着那个通话键。
思臾片刻,他直接将手机恢复到了屏保的状态,随而有些不耐烦的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将旁边的灯又开了。直接按了看护那边的铃声之后,大半夜的他劳师动众的要求给自己的房间装配上一台电脑,等笔记本电脑被送过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已经持续着转动了三刻有余了。
将一干人等全都撤退之后,白之炎对着笔电半天,终于进入了一个网址。那里面需要三层的关卡,每层都需要一个身份的验证,终于在最后一关了,他输入了几个名称之后电脑终于开启了一个数据库,里面全都是关乎医院职员以及病人的相关资料库,能够打开这资料的密码指令就只有他和院长知道。
想起了那三名医生的职称和相貌,他很快便找到了三个的个人通讯方式,他随手便拿起手机输入了其中一人的电话。
关机?
黑沉的眼瞪着手里面一直重复着‘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手机,白之炎顿时冷着脸又拨通了第二个,这次顿了好半响之后,终于响起了和谐的铃声,他忍受着另一端传来的魔音穿耳,许久,电话终于被人接通了:“喂?”
“你是外科的刘医生?”白之炎冷沉着嗓音问道。
彼端的人挥手赶了赶周遭的蚊子,看了周围几个细心地找着戒指的人一眼,他索性站起身来:“是,我是刘医生,请问您是?”刘医生有些莫名奇妙,医院里面无论是职员还是病人对于个人的信息保护的都十分的周密,这打电话来的人听起来并不是他熟知的人,还用这种口吻来称呼他,想必一定是医院里的人了。
只是,会是谁呢?
电话另一端的白之炎沉寂半响,他起身到了窗台的边上,透过透明的窗户望着底下高楼大厦之间的灯火迷茫,黑沉的夜色十分的宁静,可天边似乎隐隐的有些泛着蓝色,瞥了眼墙上挂钟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了。停顿良久,就在电话的那一边以为已经没人的时候,他才终于缓缓启动薄唇:“我是白之炎,你们现在在哪儿?”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俱乐部了吧?
白之炎在心底暗忖着,对方却因为他的身份而呆滞了。半响之后,那医生才回过神,得知他是白先生之后口气谄媚了许多,他瞥了眼身后的两个医生和白少奶奶,忍不住开口抱怨:“白先生,您的夫人在这边已经持续的贴着地面找了将近四个时辰,可是依旧没有找到您所说的那枚戒指,而且周围有很多的蚊虫,她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十分的虚弱——”
恰在这时,旁边的欧唯唯一阵剧烈咳嗽。
刺耳的咳嗽声蔓延在而边上,白之炎黑眸中闪烁着些许的担忧,胳膊的晃动之间不小心将鼠标滑落在地上,他却毫无心思去将鼠标拿起来。沉下了脸,他的声音听起来比起刚刚要冷沉很多,仿佛一瞬间就能够将人从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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