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为夫昏迷多久了,将士们可否出征?”
“夫君昏睡三日,两日后举行践行仪式,夫君可还存有征战之心?”
沐泽抓住了她握紧棍子的手“傻若儿,将为夫敲晕后又哭的一塌糊涂,安心,皇上态度强硬,为夫可不忍若儿担惊受怕,但心中也难以……罢了罢了。”
沐泽走进书房,欧阳若也跟了进去。
“天色已晚,若儿快去歇歇,为夫修书一封予武威将军,将乌瓦解的惯用兵法诡道,人心算计都分析禅解一下。”
“奴家替夫君磨墨。”
一刻钟后,沐泽便拟好两份等待风干的书信,欧阳若也停了下来。
“素闻夫君文武全才,武,天下皆知,如今仅夫君这字,便可见夫君的文学功底。既是写予武威将军,夫君为何拟定两份书信呢?”
“武威将军是一个骄傲的人。”
欧阳若豁然开朗,笑意吟吟“夫君有心了。”
“如今信也写完,若儿是否回房就寝,为夫想精研一番兵法典籍。”
“夫君就一直这般敷衍于奴家?这与活寡有何异,难道奴家真的那么让你……”
沐泽诧异“若儿休要多想,今晚怎么……为夫见你往日可非这般言语。”
欧阳若脸颊染上酡红“若儿三日前见识了夫君对帝国的决意,若儿不愿遗憾,再则,以前怀疑夫君有隐疾,三日前就,就让郎中替夫君检,检查了一,一下……哎呀,太羞人,不许再问了。”
“若儿既已知道为夫会有横卧沙场的宿命,又何必……为夫想让若儿找个好……”
欧阳若大怒“夫君休要践踏奴家,若儿此生只会有一个夫君,夫君此举可否顾及奴家心思,一个已为人妇的女人常伴丈夫左右,数载之后还是完璧之身,让我有何颜面存活与世,即将问鼎军神的妻子谁又敢娶,那会成为全天下人的责骂甚至灭杀的对象。从祈愿嫁予夫君开始,奴家便做好了生死相随的决意。”
沐泽没有言语,也无法辩驳什么,抱起欧阳若便向着房间走去,欧阳若红着脸软在他怀里。
次日下午,秦公公来访,宣读圣旨后被欧阳若果断的推辞了,这或许在公公的意料之中,也没有再劝导。
“公事说完了,咱们说私事吧,这一套玉器是私人送与若儿的,先别拒绝,打开看看再说。”
欧阳若打开一看,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她哪里不知道这是沐泽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其意义绝对非凡,她目光偷偷的打量着沐泽。
“此乃若儿私事,为夫也无权干涉,但为夫也希望若儿能开心。”
欧阳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夫君。”
“让公公见笑了,都被小子宠坏了,失了些许礼数。”
“谢谢秦爷爷。”
“能看到若儿仍然活泼开朗,洒家也开心,洒家无子嗣,老来便倍感遗憾,若儿便是洒家的全部寄托,好了,人老了话也多了,不打搅你们夫妻了,洒家还急着回去复命。”
秦公公走后,沐泽也离开了家,登门将信交给了门卫,门卫一眼就认出了沐泽,一脸崇敬的接过信,快步向武威将军送去。
武威听说这是沐泽送来的,不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人退下后就撕毁了。
“老夫与你爷爷征战沙场时,你父亲都还在吃奶呢,还来指点我,你沐泽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别以为打了几场胜仗就真当自己是军神了……”
沐泽离开武府后便赶向王府,求见了王监军,两人畅谈到入夜时分,便将一封信递交给他。沐泽以妻子在家中等候吃饭为由离开。
两日后的践行仪式沐泽没有去,那是属于将士们的荣耀,他不想自己身上的战神家族光环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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