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势重新坠落在地毯上。
秦苏微微挑了挑眉,她没有过多的追问,抱着被子侧过身,语气一如既往那般平静,“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会多问。”
“苏苏,这事其实不重要,你知道我不明说自有我不能说的理由,对不起,这事我恐怕不能实话实说。”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宁可你保持沉默,也不想听你善意的谎言。”秦苏躺回床上,闭上双眼,继续道:“说实话,究竟怎么回事?”
莫誉毅眉头微不可察般蹙了蹙,他很快的伪装好自己的心绪,回复道:“他完成了任务,自然就离开了。”
“邵桦呢?他当时在我身边,他人呢?”
莫誉毅避重就轻道:“我能隐瞒你什么?”
秦苏摇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隐瞒我什么?”
“那群人已经悉数被就地正法了,敢在咱们天子脚下如此无法无天,自然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莫誉毅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压低着声音,“头还晕不晕?如果觉得晕,要不要闭着眼睛再睡会儿?”
“那群人呢?”秦苏清楚的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有子弹穿透时带来的轻微响声,她诧异的动了动身体,她除了额头上的口子,身体并没有异样。
莫誉毅不以为意道,“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秦苏脑袋有些晕,她闭了闭眼,待重新睁开时,眼底的清明恢复了不少,她道:“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别乱动,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安静的休养两天。”莫誉毅知晓她醒来过后不适应屋内的灯光,自行将光线调弱些许。
秦苏侧过眸子,额头上破了一道口子,自己微微动作便能感觉到皮肉破开时那一抽一抽的灼痛。
莫誉毅听见轻咛的动作声,回了回头,因为初醒,她的眼底氤氲着一团水雾,眸光忽明忽暗。
病床上本是熟睡的女人睁了睁眼,有些迷糊自己的身处之地,白净的墙面,白净的床单,一眼望去只剩一片苍白。
屋内很静,静到能听见隔壁休息室内滴答滴答的时钟声音。
医院内,寥寥的香薰萦绕在房中,月光柔和的落在窗台上,一人背对着床安静的在窗前坐着。
他举起手枪,嘴角的笑意愈演愈烈,下一刻,子弹从枪蹚中射出……
劫匪头子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想要的猎物竟然就这般活生生的落在了自己的眼前。
秦苏的头磕在了地板上,晕眩中发现有一道身影模模糊糊的靠近他们。
邵桦急忙拉住她的手,却受不住她身体的重量,两人不约而同的从上面跌落而下。
玻璃碎屑中有浓烈的血腥味在弥漫,大楼摇摇欲坠,秦苏窝在小小的通风口中还没有站稳身子,墙面一塌,她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受下坠的趋势,整个人从碎裂的通风口中跌落。
剧烈的爆炸声将整个银行大厅前的玻璃窗震碎,吓得所有围观的市民一个个神色失措的踉跄离开。
男人眼脸眯了眯,已经不再顾忌什么任务,直接道:“引爆炸弹,所有人撤退。”
“头儿,有猫进来了。”一人匆忙的从楼梯上跑下。
现在时间越拖越久,不止会越发不利于他们,只怕是目标人物也无法成功猎杀。
劫匪头子有些不耐的看了看手表,他们拖延的时间太久了,刚刚那一刻,他就不应该再妄图找什么目标人物,应该毫不犹豫的选择在场射杀,把所有人质杀了,总有一人就是秦苏!
特战队队长对着身后的队员挥了挥手,所有人四面八方的分散而开。
劫匪正在处理着炸弹,突然一股寒风从身后袭来,男子转过身,寒光自他的眼前一闪而过,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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