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她也敢说得出口?!而其它人则瞠大眼睛看着她。
脑子没病吧,列强十国前三,对于秦国来说,努力一把就能搞定,而你,而这种更为苛刻条件下,你靳帝能够赢得了吗?
“靳长恭,你还是一如既然地狂妄自大,好,寡人答应你,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自动成为寡人的附属国吧!”
秦帝露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虚伪脸庞,与身后一把剑武士投递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其实秦帝所做一切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靳长恭为他曾经受过的伤与痛,付出惨痛的代价。
靳长恭无视他们私底下暗涌的潮流,耷拉着眼皮,勾着嘴角,淡淡道:“那如果是寡人赢了呢?”
秦帝冷下脸,假面纹丝不动的笑意略显狰狞,所幸被满脸须腮胡子遮掩了部分,不屑鄙夷地撇唇:“你会赢,呵哈哈哈——好,如果你当真侥幸赢了——”
“如果是寡人赢了——那秦国便再次与靳国重修友好同盟条约,一方有难,另一方必定战鼓雷鸣,大军压境,为其赴汤蹈火!”靳长恭突扬其声,迅速地截断他的话,双目炯炯似荆棘内的火丛,熠熠生辉明亮。
秦帝张阖着嘴,怔忡失语,脑中瞬间便浮现一道稚气却真挚铮铮的语言
秦寿曾好笑地问过。
无奈地叹息一声。
记忆中的某一个画面被撕破一道口子清晰乍现,秦帝所有表情渐渐消失,他望着靳长恭,脸上只剩下没有表情冰冷。
周围人看不懂他们两人的诡谲氛围,在这种似黑水粘稠的缄默中,靳长恭忽地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邪气,似诱惑着冒险者坠入她设下的迷雾当中:“怎么秦帝难道不敢了吗?”
秦帝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咬牙道:“好!怎么不好!能跟跟靳帝成为挚友,如何能不好?”
那充满讽刺自嘲的话,充满怨念与不谅解。
“果然不愧是靳帝,搁哪儿都这么热闹,刚才听着两位的协议倒是有趣,那么让寡人也来凑个份了,权当厚脸皮来当个见证人。”夏帝一早就观注到这边的情况,隔着重重人群亦能听个大概,实在按奈不住,便从高台上走下来凑热闹。
夏帝一来,其它十五国的人都趋散出来一块位置,他就笑得如沐春风,带着令人不安的调笑言语,风度翩翩插入进来。
秦帝一怔,一看到在他心目中标志着搅屎棍的夏帝,随即脸色便黑得跟块炭似的。
他睥了夏合欢一眼,从头到脚趾头都十分不待见。
这厮能跟靳帝这种翻脸无情,阴险狡诈的人交好,也十足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物以类聚!
“哼,难道你们以为寡人跟某些小人一样,还会反悔了不成?简直就是笑话!”秦帝瞥他夏帝一眼,表情阴沉,冷哼一声。
而靳长恭看到如今变得阴晴不定,身上贴满拉仇恨因子的秦寿,有一种恍然昨日如梦的错觉。
当初影儿一定不会想到,她想破脑子才想出来的“善意的谎言”,能将一个憨厚略显软弱的正直少年,扭曲成一个蓄着满脸落腮胡子,阴阳怪气,敏感得就像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反击的中年莽汉吧?!
当初的“因”,造成如今的“果”啊。
是孽是缘,如今也只能靠她来权衡疏导了。
那厢,心理素质强悍的夏帝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带着一队亲卫,落落大方地走到靳帝身边,俨然对外展示“我们俩儿很亲,靳国有我夏国罩着,鄙夷仇恨的赶紧麻溜地退散!”
秦帝一看他们那小心得志,无视旁人的得瑟气焰,语不投机半句多,转身便走。
“去年秦帝的队伍好像是仅仅是落了个第四吧,倒不知道今年有没有本事急追而上了。”
靳长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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