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宽的一张床,却容不下靳长恭一个翻身。
靳长恭很不习惯地像夹心饼一样被两男夹在中间位置,动弹不得。
一开始分床时,她习惯睡里面,以前跟花公公睡的时候,都是她睡内,他睡外面。
但由于雪无色与玥玠他们两看相厌,她无赖只有做这中间人。
要说玥玠的睡相是极好,不会打呼乱滚踢人磨牙,除了睡着睡着爱将脑袋朝她胸前拱,蜷缩在她怀里这一点令人无语,而雪无色相反,睡相却是极其不好,当然他也没有打呼噜磨牙的不良习惯,只是他爱睡着睡着便整个人像膏药一样紧贴在她背后,手与脚并用将她牢牢地缠住。
原来算是秋深寒凉的天气,竟在他们两人的夹攻下令她热出了汗。
不过好在她也是累极了,最后热着热着,抱着抱着还是睡着了。
翌日温暖和煦的阳光爬满窗棂,透过轻幕撒落一片斑点,靳长恭是被胸前的异样触感给惊醒的。
一开始靳长恭感觉自己平板胸前有一种痒痒想挠的感觉,她朦胧迷糊地睁开眼睛,竟看到一只白嫩嫩,凝露玉脂般的手从她的内衫伸进,压在她胸前上方一点。
当即她的睡意便清醒了几分,再瞪眼一看,另一只玉葱般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背部,伸进她衣袍内,贴在她的柔软腹部位。
而她就这样,被两人一前一后地牢牢圈抱着,占尽了便宜。
她此刻衣襟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大片雪肤,腰间被人紧紧缠着,胸前挨着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这悲催的!她说她怎么昨夜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一只乌龟被人踩着呢!敢情是被两只妖精缠上了!
她黑着脸,将抓胸的那只手移开,又将伸出她白嫩柔软肚皮那只手扯掉,最后再将两计狗屁膏药一左一右地推开,深吸一口氧气坐了起来。
不期然一抬眸,便看到一双红通通,带着滔天怒意的恶狠狠眼睛。
这人,除了一夜末睡又被逼着站了一夜全身像一万只蚂蚁爬着的赫连姬又是谁呢?
“陛下~嗯~”雪无色微哑性感的嗓音疑惑地哼一下,他并末睁开眼睛,当感受身前靳长恭离开的暖度,不安地伸手朝前摸了摸。
而另一边玥玠在睡梦中感觉到熟悉而温暖的味道消失了,蹙了蹙眉,薄薄阳光下那几乎透明如蝉翼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小巧地耸了耸琼鼻。
这时雪无色的手正巧摸到了玥玠的脸上,玥玠一震,接着徒然睁开眼睛,那尚末完全清醒的眸子如黑夜中的锋利刀刃上的银光一闪。
而靳长恭则在第一时间感受到杀意,当即脸色微变,出声道:“玥玠!”
玥玠对靳长恭的声音很敏感,当即表情一滞,然后抬起一双有些茫然朦胧有些无辜,稚纯的黑瞳看着靳长恭。
而雪无色也因为这一声低喝,精神一震,悠悠睁开眼睛,眨了眨睫毛地醒了。
“陛下?”
靳长恭看玥玠恢复成无害的兔子才缓下脸色,将雪无色的过界摸到了玥玠脸上的手甩回他自已身上,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准备准备吧。”
“……准备什么?”他完全没在状况上。
“自然是去见宗主阁下啰。”靳长恭看他那迷糊模样,轻笑了一声。
“恭,你生气了?”玥玠看靳长恭只跟雪无色和颜悦声地说话,他清粼的黑瞳闪过一丝慌乱。
靳长恭这才看向他:“没有。”
的确没有,她从来就知道他并不象表面那般温和,再加上七怪曾经描述的他一些过往,那她就更不会意外他刚才下意识的行为了。
玥玠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直到确认她不是说谎或是在敷衍他,才柔美一笑,那纯笑的笑容在阳光下分外清澈迷人,靳长恭一愣,久久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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