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却还欺上瞒下,实在罪不可恕,的确已不适合继续留在宫中任职了。
而趴在地上直哆嗦的两名侍卫,他们也不敢再喊陛下饶恕了,毕竟这件事情仗责流放已算是由史以来由永乐帝陛下御口罚得最轻的了。
“震南,你去宗祀庙堂查探一下七怪的行踪。”
边走靳长恭密音与震南下令道。
“是。”震南瞬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异域啊……靳长恭敛眸深思,这七怪为何会去柔仪宫,想来玥玠也是异域的,他们难道是去见他的吗?
那他们是偶然在宫中遇见,还是早有预谋呢?
原本她是打算亲自去一趟查探一下事情真相,可是她不想看到暗帝,最近别说是看,光是提起他的名字都有一种欲杀之而后快的冲动,她还真怕一眼看见他,一个没有忍住满腔杀意,直接就将他那孱弱病态的身体给捏碎成渣了。
在莲谨之告退离宫后,靳长恭便早有想法带着震北一道也出了宫。
他们末乘车末坐轿,步行来到城西郊的大杂院。
大杂院居住的一般都是一些靠打零碎工,或者是外地投来上京租下的贫民房,一排排平瓦土与石混浆彻成的泥房,围成一个半圆型的大院落,挨家挨户相连结合,这里面基本上一个民房只有一间房与一个厅,茅房与厨房都是共用的。
这么一个杂乱的院儿里大该平均能够住上至少几十户人口,所以平日里院子里随时都会有人在。
“这就是西郊的大杂院?”靳长恭于街道口,随意扫视了一眼。
“是的,陛下。”一名寻常中年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躬身道。
他是皇宫安插在民间的一名暗探,平时用与收集消息,这一次靳长恭出宫,便是让暗卫联系上暗探,替她办事寻人。
“那倩儿母女是在哪一间?”这大杂院里挨家挨户,人员杂乱,她没有兴趣去一一寻找。
教书先生指着一处,道:“回陛下,她们母女是住在最东边是第三间房内,不过此时那名叫青娘的女子已经出去了,唯有一个小孩子在家。”
靳长恭看清楚哪一间了,便摆手道:“你回去办你自己的事情吧,寡人有事会再召你。”
“属下遵命。”
看着那间外挂着一把干枯艾草的房间,靳长恭再看着大杂院内进进出出的寻常百姓,深觉自已这一身锦衣华服的行头出现实在有些怪异。
看着那些杂院居民穿着一件补丁简粗的衣衫,她于是也入乡随俗地去成衣铺选了一件黑色质地布料一般的衣衫换上,而震北自然也随她变装一番。
赶紧没有那么显眼后,她便带着震北朝着大杂院里走去。
跨过一道石阶门槛,眼前的一切更清楚落入她的眼睛,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混居搭建的大杂院,她环顾巡视着,里面有小孩子弄了一张板凳趴在上面拿着石头划写着什么,旁边有几个稍大点的小孩子地玩闹,有留守在家中的妇女安静地缝补衣衫,还有一些蹲在门槛上,捧着大碗,吁吁地喝着稀饭的……
这个院子并不大,但却居住着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好几百口人,白日里他们出去劳作了倒显得安静些——
靳长恭带着震北没有跟那些人接触,径直看准目标朝着东边第三间走去,却被一个黑汉子一把拦住了。
“喂,我可没有见过你,你是谁啊,怎么来我们大杂院啊?”
黑汉子看起来很精干,虽然身板看起来很矮小,但臂间却隆起了肌肉与微凸的青色血管,身上并不干净染着一层灰色,看起来应该是做那种粗重活的工作。
听到这汉子喊起来,周围安静了一下,然后看向靳长恭他们,稍微有些畏缩,毕竟即使换了一身行头,靳长恭一身从小培育的优雅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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