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以武为强的轩辕大陆亦是被奉为第一道德信条。
华韶与她四目相交时,怔愣了一瞬,便后侧睨向身后众人,道:“既然陛下已经醒了,你们探望便也探望过了,都暂时退下吧。”
咦~他们还没有说上话呢?商族一众,乃至神武一族都满脸失望,朝里的小眼神儿探啊探啊——直到感到从华韶身上传出的低气压,众人感觉脖子的寒毛一竖,赶紧识事务,知情趣地通通遣散离去了。
“陛下!靳国根基不稳,千万要当心妖孽当道啊!”商族族长扒地门边,使劲朝里面吆喝一声。
“族长,别闹了,没瞧见陛下脸都黑了吗?赶紧走吧,迟了,小心暴君当道啊!”契三下二除五,也顾不得太多,直接扯着族长朝外撤离。
智者与鹤相视一眼,嘴角纷纷抽搐着:暴君与妖孽太监,这样的组合搁在他们靳国,何愁不灭国啊!
等他们终于都走了,整个空气与空间都清净了许多,靳长恭才暗吁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说吧,人都走光了。”
“阿恭!”
“长恭。”
靳长恭动作一顿,看着挑眉皮笑肉不笑,眼净清澈,灿若繁星地看着她的夏合欢,与另一边,双眸尤出一浤清水,肤色明珠生晕,浑身都透着普渡众人的善意,实则靳长恭却能够透过外在看本质,看透那粉红骷髅内流淌着的阴谋诡计,狡猾多端。
“呃——呵呵~好吧,他们两人无妨,师傅请说吧。”靳长恭看他们跟脚底板粘在地上的架势,便知道劝不走的了,便随意地摆手笑道。
华韶上前,拉起她的手腕,皓雪的手臂与银雪的指尖相触,恍人眼神。
他细细探脉半晌,道:“体内的真气仍旧在横冲直撞,胸口可感觉到一阵阵闷痛?”
靳长恭蹙眉,左手抚上胸口处,颔首道:“的确,有些不舒服,就像被绳子勒住,感觉呼吸有点受制。”
听闻此言,公冶与夏合欢两人亦围了过来,略带担忧地看着靳长恭。
“华韶师傅,长恭的内伤难道很严重?”公冶抬眸问道。
他虽然已经知道华韶既是神庙的大祭师,也是神庙那传闻中神秘的圣主,但称呼上不可能跟着神庙之人称之为圣主,于是他便随了靳长恭的辈数称他为师傅。
“真的吗?阿恭,可是很难受?”夏合欢拉过她的左手,亦想探一探脉,却被华韶一个移花接木,从右手换上左右,让夏合欢抓了个空。
“你做什么!”夏合欢黑玉瞳仁微冷。
“夏帝毕竟不是医者,贫僧自会为徒儿就诊,请让一让。”华韶很自然地搁开了他,就左手再为靳长恭探一次脉。
“好了,我要问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师傅,我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到因苍帝对掌为所受的一点点内伤早就已经痊愈了,那这种症状从何而来?”靳长恭打断他们像抢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耽误时间,遂问道。
华韶静默片刻,看着她,叹息一声道:“到底是为师太急燥了,当初在神遗之地我以我身体内的药血,强行刺激你背部刺绘的纹身药力浸透你的经脉骨髓,但由于你先前身体曾受创失去了全部内力,虽然身体强度一再改造,却到底是伤了根基,一时之间要承受这么大的真气流转,却还是需要慢慢消耗一段时间。”
“这么说,我是因为身体内的真气大幅度上涨,身体吃不消,所以才会这样?”靳长恭算是了解一二了。
“这种情况是不是有害处?”公冶心微如尘,联想到之前靳长恭与苍帝对决之后,突然口喷鲜血,想必就是此事所祸。
华韶的脸就像戴着一张完美本色的面具,根本容不得人瞧出半点情绪,莫喜非怒。
“平白一日便成为绝世高手,其遗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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