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想不跟主人打一声招呼就走吗?”
看来她早就暴露了!靳长恭一双浓密的剑眉好看地挑起,有些意外。
她迅速一闪,脚跟一错,便转身想跑,然而下一刻却被迫停止了所有动作。
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像鬼魅一样骤然出现的暗帝,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时,她警觉身后的异动,七怪也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将她各方能够逃跑的死角都堵得严严实实的,此刻她就像落入蜘蛛的猎物,无处可逃,唯有被吞噬殆尽一条路而已。
夭寿了,这种如临大敌的阵丈她该怎么离开呢?靳长恭摸了摸鼻子,心底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我只是奉我们少主的命令,前来看看靳帝你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方才是意外,我并不是想故意躲起来偷看的。”
想着既然打不过他们群操,那她就单独跟首领摆摆道理,讲讲原由,希望能够被宽大处理。
“既然是来帮忙的,那为何一声不响,便又要离开呢?”暗帝悠闲地踏前一步,沉重的黑裘随着他的步调轻摆了一下。
“这不是看你在忙着吗?”靳长恭面带笑容,暗地里却不着痕迹退了一步。
“忙?”暗帝微微抬眸,眼底迅速有一道暗潮流过,他阴声阴气道:“寡人,现在已经不忙了。”
靳长恭舔了舔干涩的薄唇,指尖微动,问道:“那请问靳帝陛下,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有……寡人觉得现在身体十分地冷,你可以帮寡人暖热一下吗?”
靳长恭闻言,嘴巴微张,看着一脸风清云淡,就像没有察觉自己那一番话完全构得上是猥亵少女的暗帝,脱口道:“什么?”
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暗帝却已经强势地闪在她的身背,一把拽住她一只手臂弯在其背,将她扯入怀中。
靳长恭一僵,却不敢轻易动弹,怕激怒了他这个间歇性发作的疯子。
他低下头,冰冷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伸出同样冰冷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脖子,道:“不会痛的,忍一下就行了。”
靳长恭闻言,瞳孔一窒——他,他这是要吸她的血?!
“练浴血魔功不是不能吸女人的血吗?
她失声道。”
暗帝动作一顿,伸手拐过她的脸,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字字似锋利的冰刀划过她的心脏,道:“你怎么知道?”
靳长恭微微敛起眸中的光泽,表现出最自然的神色。
“浴血魔功我曾听别人说过,当然知道一些。”
“你也叫柳梅,寡人竟能在流失之地,随便都能找到两个叫柳梅的人,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吗?”暗帝并没有继续询问她听谁所说,他的指尖只在她脸上的绷带上轻轻滑动着。
靳长恭感觉一阵痒意,不经意便想到了刚才他撕五月脸上的面具那股狠劲,只觉脸皮一颤。
“芸芸众生,面容相似,名字相似,性情相似,种种多不枚举,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倒是很好奇,陛下,这么费尽心思,究竟想找什么人?”靳长恭发觉对他来软得不行,干脆反其道而行来硬的试试!
暗帝此刻脑中,一直回荡着刚才五月的那一番话。
她失去了武功……
她原本是跟在穆梓易身边从流失之地而来,她只是借了她的脸……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叫“柳梅”的女人,她武功不凡,却不是他熟悉的那种浴血魔功功法,她的面容丑陋不堪,没有半点属于她的姿容音声……
太多的不同,可以否决眼前之人,但是他却总是不经意被她吸引着,就像现在,将她搂在怀中,他便能感觉到身体有一种酥麻,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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