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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
来到洞窟,看到那一地堆积的尸骸,断肢,爆头,死相惨烈,还有凝固成一块块的黑血,墙上,地上,一路延伸至内,整个洞窟严戒的守卫,竟连一个活口都不存在。
暗帝捏紧关节,那双闇瞳就像失了月光的夜,幽黑渗人。
猿像一只矫捷的猿人一样,迅速在四周巡察了一遍,最后挑了一棵大树蹲点,挠了挠脸颊,咕哝道:“人都被杀光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乐绝歌,她在哪里!”视线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俯视朝下,暗帝细白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紧乐绝歌优美的下巴,抬起,冰冷刺骨的低沉嗓音足以掀起狂风冰雨。
很好笑,明明是疑问句,他偏偏能将它转换成直述,这种人骨子里就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乐绝歌那张艳若桃李,此刻更加肆意张扬美艳的脸,粉唇勾出一丝勉强的弧度,口齿不清道:“我、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暗帝凑近他那张令人失魂的脸,倏地抓着他乌黑顺直的头发,力道就像要将他的头皮都扯掉一拽,声音越发带着透骨的阴冷:“影儿解毒的药是不是你给的,嗯?”
那冰冷的气息,令人十分难受,就像被一只吐着舌信的毒蛇盯着,浑身发寒。
忍不住痛地拧紧眉头,乐绝歌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仰身摔倒在地面,暗帝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令他呼吸不畅,一张粉嫩的脸蛋儿渐渐泛白。
“暗帝陛下,为什么会怀疑我?”他尽量仰起身子,无畏无惧地回视着他。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暗帝脚步稍用力,就只到乐绝歌一声压抑的痛楚闷哼。
乐绝歌心中一震,却努力保护面上的冷静,他当时做的那么隐秘,他不相信暗帝有把柄可以证明是他做的。
而事实上,暗帝的确没有证据,可是他偏偏就是一个十分相信直觉的人,况且当初能跟影儿近身接触过的人,除了莫流莹就是他了,莫流莹对影儿恨之心切,不可能给她解药的,她只会给她毒药,那么排除后便只有他嫌疑最大了。
“咳咳,就算暗帝陛下,下,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乐绝歌桃红的唇边咳出血丝,整个人在暗帝的压制下,如复巢之卵,心中既恨又痛。
暗帝的皮肤在阳光下瓷一般白皙,眼神深深,眸中似覆了一层冷郁狠绝的薄纱。
“不说也无所谓,寡人会每一天抓一个你的族人来问一次,直到等到他们都死光了,你依旧坚持这个答案的话,寡人就相信你。”
他似乎并不着急他承认,反而很有兴趣与他慢慢耗着,看最后究竟谁更急。
疯子!乐绝歌咬紧牙关,一双桃花眸瞪圆,里面全是忿然。
骸上前,那张青得不正常的脸上,泛着血管凸筋,他扫了一眼乐绝歌,躬身请示道:“陛下,若审问后,能不能将他交给奴才?”
骸最喜欢将活人泡在一种毒液中,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将泡在毒液中四肢僵硬的人杀了,再制作成一种干尸具有攻击型,兼移动行,绝对服从的无脑尸战队。
可惜尸战队的存活率十分低,万中选一,可有一种方式能够提高概率,就是原身武功越高强的人制作出来的尸战队成功性越大,是以他此刻十分“渴望”拥有乐绝歌这枚弃棋。
“呵呵~骸你也太心急了吧,陛下可没有打算杀了他呢。”蟒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碧瞳里交烁着的猩光,阴森似莽莽白骨累积而成。
暗帝松开脚,阴郁的黑袍迎风拂动,袖边滚滚红纹似一种血狱浇灌而生成的妖娆花,那张阴柔寒冷的脸透着血气,精致诱人的五官毫无生气,只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萦绕着。
“影儿,你是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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