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似被抽干,捏紧拳头。
要他去见她做什么?以他跟她现在所处的关系,分明是指示他去拉仇恨!
“吱吱,狱,你看他那模样,好像不乐意呢?敢忤逆咱们陛下,撕了他!”隔着层帷幔,一道尖细似刺耳的鼠叫,传了出来。
“吼,看他一身细皮嫩肉的杀了怪可惜,把他宰了煮了!”一道粗旷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血腥味道,震耳欲聋。
“哼,敢觊觎陛下的人,统统都该死!”
听着他们你一语,我一句,声音都各具特色,内容无一不透露这七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败类。
“闭嘴。”
暗帝冷漠着几乎苍白的脸颊,仅一句淡淡轻叱,那些杀意四溢的怪物们就像拉了一条警报,全部闭嘴了。
乐绝歌自动过滤了那些恐怖分子的声音,仅对暗帝道:“……乐非容,他怎么样了?”
“死了。”
简单两个字,却让乐绝歌呼息一重。
虽然他一早就不报希望他能活着。
“如果你不想你们乐府全都跟他一样下场的话,最好便是接照寡人的话去做。”暗帝看着他,无波无澜,却生生让他看出一种俯视、不可违背的味道。
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此刻乐绝歌宁静地望着一处空气,沉默片刻,他敛下眼中一丝精光,抬起头来,望着暗帝,笑道:“好,我会去见她的。”
只是,希望你不要为此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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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空最后一丝光亮坠落,整个苍茫大地终于迎来了彻底的黑暗,而国院阐福寺的洞窟所幸有人时刻注意着洞内的炭火,所以即使黑夜降临,洞窟里面也是火光明亮。
靳长恭在洞中整整调息了一下午,愣是一点儿内力都没有给调出来,她不知道究竟这暗帝趁她昏迷的时候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弄得现在她内力被锁,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低头,看着自己手上、脚上那重重沉拘的铁锁链,她脸黑如锅底,真想朝长大吼:
——暗帝,你个病态千年老妖精,老子跟你没完!
正当靳长恭晦气不已时,这时,洞窟的门从外面打开,靳长恭立即恢复正常,警觉一眼扫过去门口,却见守门的侍卫仅露一个照面,便退下,而从他们中间,像一朵盛世莲花白净长裙的女人,缓步走了进来。
看着那个柔弱得像林妹妹一样风姿卓然的女人走进来时,靳长恭只觉得好像有一万头草尼马从眼前踩过,td这妞咋像一头背后灵似的,狗屎一样粘着就不肯放了!
擦!
“靳长恭?”她微微一笑,松松梳一个摇摇欲坠的堕马髻,斜挽一支赤金扁钗,她一进洞,顿时那晦暗的洞府蓬筚生辉,透着一股子仙气飘渺。
靳长恭一般看人都是透过本质看内在,所以在她眼中,眼前此二货的妖孽,就是一团散发着馊气的过期食品。
“莫流莹?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阴眯着眼睫,似笑非笑地。
“为什么?你觉得呢?唉~堂堂的一国之君,号令整个靳国,威武神气的靳帝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她站在离她几步之遥,一脸同情(幸灾乐祸?)地道。
kao!果然是来赤果果报复,兼羞辱的,这个女人真以为拔了牙的老虎就不是老虎了吗?她就偏偏要让她见识一下,所谓凶猛是不分时候的!
靳长恭莹黑的双瞳锁视着她周身,恶意地扬起嘴角,透着一种看透,锐利的视角,道:“莫流莹,你不是靳微遥的女人吗?什么时候却勾搭上暗帝的,瞧你平时一副清高纯洁的模样,果然还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罢了!”
说完,她还故意不屑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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