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为主并不仅在于替他护势,更要替她扫势!
那么如果是这个男人阻挡了陛下的前进道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铲除!
靳长恭没有看向趴在她脚边的男人,这让鹤莫名地松了松眼神,她望向被护卫团团保护着的靳微遥,森然一笑。
靳微遥,别以为寡人尊你一声太上皇,你就真的能够在靳国作威作福,你一直以为前“永乐帝”亏欠你,故意以女身接近你,利用你,就是为了夺下那至尊之位吗?可是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一直以来究竟错的有多离谱!
你以为你真的姓靳吗?你以为你的血统真的没有人知道吗?你以为你为何能轻易越来宗氏正统得到皇位?
你一定没有想过吧,那你一定不知道,前身“永乐帝”她为了你究竟付出多少代价,付出了什么,你永远都不知道……可惜了……
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你那张永远风清云淡的脸会是怎么样一种表情。
“靳微遥,你会后悔的。”靳长恭阴测测地望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出十分生动有趣的精彩画剧,亦有一种为即将到来的好戏而蠢蠢欲动。
那像预言一样的话,令靳微遥似被什么猛击了一下心脏,微愕地望向靳长恭,目露深沉,看到她嘴边的血渍,他黑瞳微闪,想到刚才自己那没有留情的一掌,他被人当场掌掴的沸腾的滔天的怒意,竟奇迹的在消失了。
她的话虽然一点都不客气,并且十分尖锐而粗俗,可是话中的意思却莫名地令他在意。
而他身边的黑袍老者似扣弦拉弓的身姿,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令人胆寒,不怒而威。
“主子,想突围仅有一成机会。”他冷静分晰道。
靳微遥回过神,拇指下意识摩挲着布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最后扫视一眼秦舞毓,微微蹙眉。
为了她——不值得。
“刚才吾打了你一掌,你立即便还了吾一掌,靳长恭,你当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再一次他体会了她的泼辣与狠厉,靳微遥掩下眼中全部情绪,只余那令人摸不清,摸不透的深沉与阴晦。
于是他抱起怀中晕厥的莫流莹,吐出两字,像片浮云跃起身形,轻飘飘地落在塔顶琉璃飞檐上而去。
“回去。”
他带来的人,扫视了一圈围困他们的人群,以轻蔑一笑,亦随之而去。
鹤哪里肯罢休,可是还没有出声却被靳长恭一手紧紧抓住。
“任他们走。”
“为什么?”鹤回头不解,那个靳微遥刚才对她对手了,即使是太上皇亦有十足地罪名将他定罪,谋害当今圣上,即使是他的身份亦一样是重罪!
她为什么要放过他?是因为旧情难舍吗?
“你打得过他吗?”靳长恭看到靳微遥一走,一直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淡淡睨了鹤一样。
“我们这么多军队——”
靳长恭打断他的急声,平静道:“鹤!现在我们不是在打仗,即使玄凤军骁勇善战,可是他们若与靳微遥他们以武功相拼,绝对会是损失巨大,玄凤军是寡人如今的依仗,亦是靳国的鼎梁支柱,如果因为他就这样而折损,寡人会十分可惜的!”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就是连她都打不过他,如果真的撕破脸皮,逼得他狗急跳墙,愤然冲进大军动手杀了受伤的她,那就得不偿失了。
鹤懵了,很快就理解她的话了,心中不知道是涌出一种酸楚还是愤怒的情绪,久久沉默地低下头。
“……你痛不痛?”他终于冷静了许多,看她脸色不太好,干巴巴问了一句,明显是一个不懂得怎么表代关心的人的少年。
靳长恭看着他眼中的担忧与急燥,眼中一柔,笑了笑:“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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