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乐绝歌闻言微微敛目,优美的双唇微微一笑:“风国与靳国虽然不曾有交情,可是在靳帝收纳了无月国,那我们便算得上是相镶相临,风帝陛下思虑半载,便觉理应派人前来友睦和邻的。”
他这一番话虞得不卑不亢,进退得体,这个乐虞倒是个有趣的人,不愧他风国神话的赞誉。
“别让寡人知道你们风国在打靳国的什么主意,否则夏国吞并一个小小的风国,还不在话下。”夏合欢拉起夏悦,月眸弯弯似一轮汪潭深垠,在与乐绝歌错身而过时,他那特有糯软,却森然的声音从他耳边划过。
乐绝歌脸上的笑意渐歇,眸光笔直望入荫荫树丛内。
“宰相……”乐绝歌身边的副官,脸色有些难看。
刚才的话,夏合欢没有特意控制声量,所以那些威胁的话,他自然也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了。
“想不到,靳长恭早就已经攀上了高枝,再加上她手中拥有商族这支战神军队,难怪可以这般狂妄无惧苍国。”乐绝歌抚了抚肩上的狐狸毛,倒是神色如常,只是语气多了几分古怪意味。
柔仪宫的年夜饭基本布置都是靳长恭特意构思,它的整体设计就像在贵族西餐一样,布置格调浪漫幽雅,以深色的蓝色妖姬铺阵,四周繁花盛开,浅蓝蕾丝轻纱战缀,殿中央摆了一张长几大桌,铺上代表福寿安康的餐布,每隔一个座位就摆着用蔓藤编制的花篮子,每一个人单独拥有一套银色餐具。
陆陆续续,被邀请的众人都入殿了,乍一看四周的布置,与中央那诺大一张桌子,都或多或少有些惊奇,观摸。
他们基本上都是贵族出生,而贵族与皇宫一般设宴,都是每个人单独一桌,盘膝而坐于塌上用餐。
而现在他们看不到自己的位置,放眼望去,只有一张大得离谱的桌子,他们猜,靳帝不会要他们就这样围成一桌,吃集体饭吧?
“陛下驾到~”一声尖细拔长的声音响起,刚才浮想联翩的众人齐齐看向门边。
只见靳长恭身着广袖长摆暗墨色缎织长袍,边角各镶绣盘龙跃腾。此衣乃雪国所贡的“鱼牙绸缎”所制,质地轻软,然而却十分暖和,随着她轻跨步履,微隐何底底摆变为略深的珊瑚红,神清气爽。
她身后依旧跟着花公公与契,这日两位大宗师倒是不离其身,还有那一位商族军师——鹤。
靳长恭一踏殿入,公冶,夏氏兄妹对她行注目礼,而后宫男侍与乐绝歌则朝她行礼,她扫视了他们一眼,十分和气地摆手道:“坐吧,不必多礼了,今日且当诸位是朋友聚餐,一起吃个年夜饭,热闹热闹罢了。”
“外国人”闻言,有些迟疑地走到那个大桌子边摆的桌椅坐下,而“本国人”则显得十分不安胆怯,却不敢造次,也乖乖坐下。
这次总共到场来了十人,果然如靳长恭所预料,苍国没有人前来,都被借口推脱了,后宫的男人几乎迫不及待地全数回家过年了,除了秦舞阳,雪无色,几个附属国或从别国掳来的男人。
剩下的就是,夏合欢兄妹,乐绝歌,公冶,止兰。
靳长恭坐在主位之上,花公公与契、震南震北两位大宗师还有鹤都随行其后。
“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只谈风月,不谈正事,上宴吧。”靳长恭勾唇一笑,止制了众人的张口欲言。
她知道,他们肯定在疑惑她在搞什么明堂,所以她就直接揭晓答案。
宫侍听令鱼贯而出,他们端着七个金铜大盆,摆在桌子上,这时候他们恍然看见桌子中央部位好像有一个正好契合大盆根底的洞,洞内隐有火光,然后就是一份一份明显还是生食的东西送上摆满了整个大桌子。
这是什么?公冶即使见多识广也依旧一头雾水,他还有更多的人目光都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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