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没事就好了。”浣纱小脸绯红,似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
“可是公主,浣纱刚刚……”心月欲言又止,怕到时候赫连烬知道浣纱撒谎,会怪罪于她,更怕赫连烬会以为是公主授意,要是因此连累了公主,那可如何是好。
“天色暗沉、乌天黑地的,还不许人眼花看错了不成?”君初月唇角带笑,替浣纱开解,也算是暗示她,以后若有人这样问起,便可如此答复。
更何况,浣纱此举也是为了她,若不是浣纱及时出声,她当真是不知道如何防着赫连烬了。
她倒是一心为主,和外面那些不知是谁的眼线的人不一样。从此以后,浣纱就是她的人了。
打发走浣纱和心月,君初月躺在床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醒来不过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本来她心中确定今日未央宫的那个刺客是栾酒,可是赫连烬的出现打破了她的猜测。
栾酒作为一个武将,虽然不是那种粗狂之人,但是武功自然不必说,却能在这里受了伤。更何况,未央宫的刺客身手……确实不济。虽然她不会武功,可她眼力还是有的。
只是晚上,有些东西看不真切,但这也不妨碍她认出那个刺客身手不济啊。
而且看赫连烬这次,分明就是朝着栾酒来的,只是他不说,她也不点透。
可赫连烬那厮心思未免太过缜密。他不确定栾酒是否在这里,就设计让他自己露出破绽。
不知他知不知道栾酒喜欢川月公主,可是在一护国将军面前先是下重手伤她这个和亲公主,又是出言调戏的,怕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受不了吧。
反正如果她是栾酒的话,也会受不住的。幸好,她和栾酒约定好,让他自己定了自己一刻钟的时间,以免到时候闹出动静来,让赫连烬察觉。
如今算算时间,也快一刻钟了,穴道应该快解开了吧。
原来她是想让心月留下来的,但是心月太小,性子不定,若是她知道栾酒还在越历国没有回去,恐怕多生事端。
歇了一会,把床上隆起的部分摊平,才下床打开柜子,里面正是被穴道定住的栾酒。
此时他脸色绯红似要滴血一般,更是不敢睁开眼去看君初月。
“栾将军,你没事吧?”君初月皱眉,小声的问着,生怕被外面的心月和浣纱听到。
莫不是伤口感染发烧了?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她在越历国皇宫的院落本来就不安全,到处都是人的眼线,养一个流川国的将军……
听到君初月又疏离的称呼自己将军,栾酒的星眸闪过失望,但是想到刚刚赫连烬来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又不禁心里怒火中烧。
“公主,如果你过的不开心,栾酒一定带你离开。”栾酒怔怔的看着君初月,声音也是轻轻的,似怕惊扰到眼前的人。
此时的君初月并没有带丝巾,想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长大的公主,虽然和小时候有些不一样,但是栾酒的心里还是有几分悸动。
君初月眼神动了动,开口试探道:“你可知,劫走和亲公主是何罪?”
“凌迟处死,株连九族。”栾酒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
“那你还这样说?”
“栾酒孤身一人,小时候若不是公主想救,也不会有今日的栾酒。”栾酒说着,似是想起了小时候的相遇,眼里不禁带了几分笑意。
“栾酒一直记得十年前的事情,自那以后,更是努力打拼,如今终于功成名就,果然,再次见到了公主。”栾酒说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加的温柔,有种淡淡的君子气息,一点也没有征战沙场的将军身上的杀伐之气。
君初月听此,突然有几分愧疚,原来栾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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