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样的女子?
子言怀抱着身子,缩在屋子的墙角边,阴冷的屋里一点热气都没有,周围一片黑暗。
唇上被端木昊天咬破的伤口已干结成疤,但寒冷的气息抚上嘴角时,还是会痛。
“先是子凌,后是秦子浩,你还要诱惑多少人?”
默念了多少遍侯爷甩手而去时说的话,脑袋里混沌不堪,怎么也理不清头绪。侯爷的怒是为了子凌和秦公子,难道是,难道是他以为自己是个不耻的女子,四处招蜂引蝶,自己没有干什么,为何他要这样说。
难过的红了眼,强忍着不想哭出来,骂她、打她,她都认了。可是,把她归为无耻的低贱女子一类,真是太欺侮她了。
头痛如裂,苦苦地思索了很久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未曾发现本是关着的门已经打开了来。直到眼前一点微弱的光茫都不曾瞧得见后,子言这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黑暗中的人影。
看不清是谁,凭感觉低声地呼出:“侯爷?”
“怎么?”
是他,听到他的声音,子言很想大声的骂他,不要欺负自己,不要自以为是。
“你不生气了吗?”出口的话却是小心翼翼的关心,错愕着自己说出的话,幽幽地望着昏暗中的端木昊天,尽管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从方才他的语气中,子言听出了他的平静。
“你知道我为何生气吗?”
“侯爷,子言不是那种女人。”语气中透着气愤和申控,子言的头抬的高高的。
“哦。”
弯腰将子言抱起来,子言无声的将身体靠在端木昊天怀里,方才的气恼被他这一抱化解的烟消云散。
“不是就好,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霸道的语气中透着无奈,没来由的让子言的心紧了又紧。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地也如落花院里的女子们一样,对侯爷有了非份之想。惊觉之后,子言刚刚淡了的对端木昊天的情愫又破土而出,不行,他不属于她,也不属于落花院里的任何女子。若依郡主说了,他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个人。
慌乱的推开为自己解着衣衫的端木昊天,子言缩在床角,紧紧的抓着已然敝开了的衣衫,一双眼睛如小鹿般乱撞,害怕并拒绝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侯爷,子言想与你说清楚。”
“什么?”不理会子言的躲闪,硬是将她压在身下,覆上她的身体,阻止了她的挣扎。
“侯爷即已清楚子言不是圣鬼教的人,请侯爷放过子言,就让子言忠心的做侯爷的侍卫。”
“回到以前?”
“是,回到以前,子言只是侯爷的侍卫。”口气不容置疑的坚定。
“回不去了。”他的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能回的去吗?
“为何?侯爷,子言屡犯错失,要不……要不侯爷将子言逐出府去……”。
“不行。”狠狠地在子言的额上印上一吻。
“子言,你的错太多了,于私于公,你说本侯该不该处罚。”
“我……”。
“心悠跑了。”
“什么?她跑了。”全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打草惊蛇,唉……
“所以,你必须要以功抵过,好好的待在我身边,等圣鬼教全部铲除了,你才能向我提要求。”
“那,侯爷,子言要回去睡了。”
“就在这睡。”
“你不是天天召云婷姑娘吗?干么还拉着我不放。”子言也有发作的时候,对着云婷和若依的话,心中还是耿耿于怀的。
“吃醋了?”
“没有,子言什么身份,干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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