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收着吧,又没了。”
“哦。”子言四下仔细瞧了瞧,确实不见这马车之内有蚊虫,便听话的收了起来。
于夫子此时则认真的翻阅着医书,思索着子言蛊毒的解法,方才给子言施针、熏药,也只是在探查着蛊物的虫类,缓解着子言的病势,如半月之内不解了蛊毒,子言就真是行尸走肉的傀儡一个,只会听命于下蛊之人了。而且,形瘦如柴,脑空无物,所有脑子都会被蛊物一一蚕食,直止死亡。
端木昊天有舒适的长椅不坐,硬是和子言挤坐在了一边,悄声地问着:“你的毽子呢?”
“在这里。”提到那个爱不释手的毽子,子言顿感亲切,想起了那日黄昏与侯爷踢玩的画面,不觉眉开眼笑,伸手从袖袋里掏出来,高高扬起,一脸的幸福与满足。
“收的倒挺好,就是踢的不行。”故作摇头,端木昊天逗起子言来。
“谁说的,我比起你来,可踢的算不错了。”
“是吗?我看不行,好几次都踢飞了。”
“那是,那是你抢着踢飞出去的,不是我踢的。”
“还不是一样,没守住就是没守住,飞了是事实,是不是啊?”双手垫于脑后,狂妄地撅了撅嘴,一脸的邪肆。
“你……哼……”女儿家的使性子自然地被端木昊天挑弄了出来,刚说了两字,惊觉平淡地心情有了波动,忙垂颜暗思起来。
久久地没有听到子言回嘴的话,见于夫子翻阅的认真,心下黯然之后便又振作精神继续逗起子言来,“舌头叫猫咬了,为何不回话。”
这些日子自己好像太过放肆了,对着侯爷说话也没大没小起来,警惕、小心之心都被渐渐地淡忘了,真是不该。
“侯爷,属下还是在外面看着的好,这圣鬼教有可能再次反扑。”毕恭毕敬地恳请着,语气中略显疏离。
不变的姿势,紧抿的唇,锐利的眼神直射子言,子言不由的抖动了一下身体,仍是垂头不语。
“想出去就走。”痛恶的话无情的说出,突然的大声将于夫子从书中唤起抬起头来望向这边。
“是,属下这就去巡视。”不客气地回应着,油然而生的脾气也暴发了出来,奔出马车。
外面的空气自是比车内的要好些,可是日头晒在脸上也是极不舒服,伴着有些凉意的秋风,刚冒出来的汗水又被激了回去。浑身的虚弱有些不真实,摸了摸额头,子言奇怪着这两日的身体状况,想了想,应是每月的月事要来了吧,不免心下悲伤,男装女身,每月的几日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唉,前方的路为何是如此的不见尽头……
“言侍卫,这里就是黑龙岭,地势险峻,那边还有一山崖,深不见底。”为首的侍卫对子言指述着山势路况。
“哦,小心着些。”子言望向侍卫手指的那处山崖,只见平坦的路慢慢地延伸着,到了崖边只见与天接连,没有了真实的感觉,心不免嘭嘭乱跳,脑中全是从崖上掉落身亡会有的惨相。
马儿奔走的起伏跌荡,一颗乱跳不停的心,强打的精神,浑身的汗水冷了又出,出了又冷,这一路果真如端木昊天知道的,子言走的并不舒服。
狠狠地摔下车厢上的帘子,又不止一次的撩起来看了出去,怒生之气强压在心头,端木昊天久久地不能平息。
“有了,在这里……”于夫子喜愉的自语,让端木昊天有了希望,瞬间就忘却了对子言的生气,急忙俯身过去。
“夫子,可以治了。”
“对,到了京城,备些药,再施以金针、药剂等法,终会将蛊物引出体外,再调养些日子,就没事了。这蛊物名为虫芽,只有在人的身体里生存五到八年后,才会有所病变,听命于下蛊之人,一旦有了一次控制性的狂乱,就必须在半月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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