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又睡着了,直到日落西山之时才又醒过来。周身舒服了许多,有着汤药的功效,也有药膏通体的清凉。身上的割伤、撞伤都被端木昊天仔仔细细地涂了药膏,记得马车之内时,他就用手和药膏抚慰了所有伤处,方才的激情之后又是沐浴,又是涂药的,只叫自己累昏了数次。
他还在身边,正坐在桌前,拿着一个袋子出神。
袋子?
“呀……”是常管事托给自己带来的袋子,子言明白过来后,想也未想,从床上奔下,一把夺过端木昊天手里的袋子,藏于背后,思索起如何应对起来。
端木昊天先是一惊,再是饶有趣味的紧盯着子言通体如玉的身子。“侯爷,这……是这样,这袋子侯爷忘了拿,属下,属下就送来了。”
“是吗?”
揽着她坐于自己的腿上,她还未发现她身体的不妥,轻抚着她光洁的脖颈,一只大手悄悄挠到前,轻握着丰盈慢慢揉捏。
“啊?……”他的动作,切身的感受,低下头来,天哪,红霞窜染了双颊及全身上下,连脚趾都缩在一起羞红了。
“我的衣服呢?”
“呵呵,破了。”
“啊?还有包袱里的……”。
“不知道。”
不知道,端木昊天无辜的话语让子言气结,想要奔回床上去,却被他紧紧的捆在怀里,动弹不了。身子光光的,未着丝缕,天哪……
“反正一会儿还要脱,你找衣服干吗?”坏坏的啃上子言的肩头,炙热的唇舌像针扎一样,刺激着子言。
“我不睡了,我睡够了。”
“你睡够了,可本侯守了你两天了,本侯还未睡呢。”是啊,她从被救的那日睡下后,只醒来一次,就又被自己的欲望消磨了力气,睡了两天了。
“两天?我……我……”。
“是,你昏睡了两天,这两天,本侯为你涂药,以口喂药。本侯还未曾休息过。”
“侯爷,你去睡,我,我需要衣服。”以口喂药,羞死了,装作没听见,对,需要衣服。
“不给。”抱起子言,将她扔回到床上,立即覆上身去,拥着她的身躯,带着她的体温,上下其手,将最初他的索取慢慢地转化为她的回应,春宵苦短,几番强占下来,天色已深。
没有睡意,只是用手摸索着她的身体,听着她娇弱的喘息。
“那些黑衣人是何来路?”
“不知……不知道,属下在客栈被他们迷晕了,醒来时他们曾说什么这次不能放过我,要把我带给他们的主人。有一个被柳公子带的官兵杀了,还剩两个跑了,对了,侯爷,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追上那两个黑衣人了吗?”
“他们曾刺杀本侯,只剩这三人,现在就剩一人了……”。
“哦,侯爷没事就好……”。
“与那次落山涧的应是同路人马。”想要告诉她他所知道的。
“是官府的?”
“对,姓柳的对你不错,才见面就为救你调了官兵来。”知道是谁干的,回京后好好与他算帐,现在要问的是那个有些蹊跷的柳公子。
“柳公子,他也许是好的,官兵是他花钱请的。属下,属下也只是与他见过二次面,他的底细,属下也不知道。”
“嗯,明白就好。”不再说他不喜提起的人,那人的底细已有人去查了,现在的自己不是按着当初的安排,将她诱了来吗,不知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京城终究是要带她去的,她的底在京城也会有个结果。
“侯爷,那袋子……”想说常管事的好话,又不知如何去说,自己的嘴巴还是不太会说话。
“没事,我不追究常管事,放心的睡吧,明天叫人给他回个信,就说你跟我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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