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已经走了五天了,队伍应该到枣林镇了。
子言快马疾行,路边的树木、花草皆相顾失色,没有留意的观看,没有赏阅的心情,只是一路奔驰着。
“小二,上一壶茶,再来八个馒头。”子言脸上沁着汗水,后背上已是汗湿一片,飞身下马,在路旁的一个茶摊停下来,边吩咐着小二,边将马儿栓在一旁的柱子上,拿起包袱和佩剑走到桌旁坐下。
“来了,客官,您的茶,馒头。”小二快速的端上来一壶茶,端上一碟馒头来,倒上一碗茶水,招呼着子言。
“嗯。”子言拿起水来,银针就藏在袖中,试了试水,无毒,又逐一试了试馒头,也无事。
“给你。”子言从怀中摸出五个铜板放于桌上。
“谢公子。”小二收了钱,见子言长得好看,又多看了几眼,这才又吆喝着招呼其他人去了。
轻轻地吹着茶碗上悬浮着的茶叶,慢慢地小口的喝了几口,有些烫嘴,边吹边喝着,拿起一个馒头来狠狠咬下去,酥软可口。稍做休息,子言嘴里吃着,眼睛却开始留意打量起这个茶摊来,一个年约五十的摊主在蒸着馒头,一个小二在收拾着茶碗,跑着堂,接待着来客。如此简陋的一处荒地,他们也是经营有道,在此来往的人马很多,一批接着一批,喝茶、买馒头,走了来了,未曾停过。
两天两夜了,她奔驰了两天,心里焦急着常管事的性命,同时身为侯爷的侍卫,她也焦急着侯爷对此物的重视。也只有在夜间时,子言才顾及疲惫的身体,找一处山洞或破庙休息上不到二个时辰,只要天一微亮,就又接着飞奔上路。
如果照自己的这个速度,或许后天午时就可以追上侯爷了,毕竟侯爷的队伍人数众多,走的又是官路,所到之处定是又打尖、又休息的,应比自己慢的很多。
稍稍适应了茶水的烫嘴,大口喝了几口后,子言狼吞虎咽的将手里的那个馒头吃下,感觉还有些饥饿,于是又拿起一个来开始慢慢细嚼起来。
一阵香风飘来,那是胭脂水粉的香气。这荒芜之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会有女人家呢?顺着香气望去,但见一位公子携着一名少妇骑马走来,男在前,女在后,皆是衣饰华丽,似是富贵人家的夫妻,锦衣男子慢悠悠的在小二的搀扶下下了马,回身又扶着妇人下马,将马儿全交给小二去拴着,这才两人并肩向这边的茶摊走来。
眼瞧着这别处都已满座,两夫妻便就坐于子言这桌,妇人坐于子言的左面,锦衣男子坐在了子言的对面。子言手下将佩剑和包袱向身旁揽了揽,复又慢慢吃着手里的馒头。
“客官,您二位要些什么?”小二利落的拴好了马,忙奔过来招呼起锦衣夫妻。
“小二,来壶碧螺春,再来两个小菜,哦,再来两碗面。”
“客官,我们这里只有花茶和馒头,您看您二位要不先凑合着吃些,等过了这个地方,再走个十里左右,就可以到镇上了,您二位再到酒楼点些好的吃,行吗?”见这两人穿的体面,又长得男俊女俏,极有可能出自大富大贵之家,小二说起话来全是商量的口气。
“也好,就来壶花……花茶,再来四个馒头。”
锦衣男子先瞧了瞧子言碟中的馒头,微一皱眉,后又微微的向正在看着自己的子言笑了一下,带着不习惯,带着几分忍耐,对着小二吩咐着。
子言迅速的一番打量,见这锦衣男子面如冠玉,一双凤眸,唇红齿白,英俊而倜傥,而那名女子娇艳如花,脸颊红润如染了胭脂,皮肤细白如雪,头发挽成妇人的装扮,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四周的几桌茶客,周旁的几个男人顿时被勾了魂般,鬼话连篇的小声细说起来。
子言将剩下的六个馒头全数放入包袱之中,拿着茶碗又喝起茶来,身子因骑马颠簸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