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来时的路上奔去,侯爷的房间就在穿过廊道的那个方向。
有失落,有不舍,“如果早说一刻该多好,唉。”
常恬低声望着子言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有丝愁绪涌上心头,秋风是有些凉了,站了许久,身上只觉冷起来。再站下去已无意思,只得低垂着头向房间走去,心中一遍遍回想着方才子言的话、子言的动作、子言的脸,那丝愁绪立刻被希望填满,羞涩的幻想着相依相拥的一幕,女儿心态飞跃了夜空,带着绚烂的彩色如星子划过天空,灿烂点点。这一夜怕是要难以入眠的了。
一身白衣的端木昊天从暗处走出,眉儿挑起,眼里有着不怀好意的发现。
“侯爷,你叫子言何事?”
没想到侯爷在他身后出现,并不在屋里。
“当然是睡觉,还能做什么?”
啊?多此一问,侯爷的脸上明明就是坏坏地笑容,被他理直气壮的直白语言呛到,子言恨不能咬掉自己问话的舌头。
手下一个推搡,将羞容满面的子言推入房间,自己进门上锁,立即锁住子言的身子拥、抱着向床铺走去。手下没有闲着,三下两下除去自己与她的衣服,翻身压上,先来了一个缠绵久远而霸道的深吻,夺了子言的呼吸,舒解了他的口舌。
本以为接下来他会上下其手的继续进犯,不料深吻过后,端木昊天只是拥着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上,聊起天来。
“方才你和她在聊什么?”
“哦……常姑娘的箫吹得极好,属下听她吹箫。”被他紧紧的抱压着,动也动不了。一张脸儿在黑暗中又自然的红了起来,额上的细汗也丝丝渗出。
“脸红了?呵呵,还聊什么了?”温热的气息痒痒地碰触着子言敏感的耳垂,使坏的手儿更是抚上她心口,如雷似的心跳从掌间传来。
知道自己害羞,还这样对待自己,真是可恶。气恼地扭起身来,没想到动间就会碰到他的,发热的身子越来越忍耐不了,呼吸间的气息更是他的清爽味道。
“再不说,我就……”。
“没什么了,就说她吹的好听,和秦庄主不相上下……”喘息,丢人啊,这般被他抱在怀里,想要静心回话,真是一种折磨。
“你和秦庄主很熟?”这个问题曾问过她的。
“秦庄主的箫吹得也很好听,和常恬比,他的箫声太过哀伤了,我想,如果有机会让他和常恬认识,两个人切磋一下。”
“哀伤?”
“是啊,他好象失去了什么人、在寻找着,他的箫里全是盼望、难过。”
“你懂得?”
“音律我不懂,只是听着感觉罢了。”
“想学吗?”几下轻揉引来怀中子言的颤抖,不曾停手,只是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动作。
“学什么?是吹箫吗?”想要借着说话,把他的注意力转意,不曾多话的子言,只能多语起来。
“什么乐器都行。”
“好啊,属下小时候曾学过一阵,不过后来都忘了。”
“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属下除了只记得家中有奶奶、爹娘、姐姐、弟弟,有个疼我的哥哥,其它的都很模糊,有时候也是突然看到一物,才会想起些什么。”
“就象是毽子?”
“嗯,是,小时候玩过的,记得当时我好象踢的还不错,比现在强多了。”提起那个爱不释手的毽子,子言的眉眼都翘了起来,端木昊天虽未看到,但她强而有力的心跳,以及她快乐的语气,让他也感觉到子言正笑得开怀。
“收好了,如果像那个瓶子一样被我发现你随意的扔掉,我定不饶你。”
“瓶子?什么瓶子?”
“药瓶,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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