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嘴,不仅要说出救命的话来,更多的是为了快要没有的呼吸。
她的双手死命的拉着他的胳膊,试图阻止自己,本来迷离的眼睛无辜地望着自己,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长长的睫毛卷卷的如蝴蝶的羽翼颤颤微微的抖动着,破皮的红唇带着血丝张合着。
“是吗?”残酷地问。
“是。”
活着就得受辱,反之,就要与心悠永远定格在十六岁这年。身体因屈唇而不停的颤栗,流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双颊,咸咸的,那是她的味道。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作响,两天未进食的五脏正在抗议,却是在加剧着子言的痛苦。
“请各位行个方便,奴婢们听闻侯爷受伤,是特地来探望侯爷的。”
“侯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各位姑娘请回。”
“奴婢也只是挂念侯爷,只需看一眼便可,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屋外站着子冠、子洛、灵儿,阻挡着端木昊天养着的那些个落花院里的侍妾。
好啊,他的侍妾来了。进来吧,都进来吧,看看这个男人在干什么,子言停止了挣扎,自嘲的笑挂上嘴角。泪水却如泉涌的奔泄而下,无声的控诉着端木昊天的冷酷。
“枉想她们救你?如若不从,十天之内你自会疼痛而亡,到得那时,本侯会送心悠给你路上作伴。”咬了一下子言的唇,端木昊天低哑的有些失真的话语一张一合的吐纳着子言的唇。
子言的心颤了几下,端木昊天轻意的洞察了她的所想,可怕的人总能防患于未然,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恶魔也不过如此,何况噬血成性的端木昊天,千百万的战敌死于他的手中,一介女流的她该当如何应对。
“侯爷,子言选第三条路。”不甘愿的说出自己的希望,苟活之下自是她目前最好的办法。子言的唇贴着端木昊天的,不管她如何躲避还是一样的结果,就这样好像是学着他一样,一张一合的吐纳着端木昊天的唇。
“嗯?”端木昊天伸舌在子言的唇上轻轻描绘起她的唇线,将她唇上的血珠含咽于口,预料中的看到她原本就在颤栗的身体再度的颤动起来,摇摇欲坠。满意的看到她的反应,心儿在胸膛中翻跃了几跳,一双眉梢弯如明月。
“子言求侯爷允许子言追剿刺客,还子言一个清白。”
“十日。”
“十日。”
“饿了?”
“是。”
端木昊天冷望一眼紧关的房门,屋外的他的女人们还在喋喋不休的求着子冠他们放行,女人啊,以为宠了,就将她们的心留在了他的身上,他何时又愿意要过她们的心,贪心不足蛇吞象,怀里的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放开子言,端木昊天回到床上,轻轻躺靠在床头。
子言被松开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立刻坠落在地,耻辱占据着颤栗的心田,抬起胳膊就着衣袖擦着满脸的泪花和那耻辱的带有他味道的唇衅,灰色衣袖上沾满了狠命擦拭的血珠,斑斑点点如梅花盛开。
“少爷,老奴给你端来了药。”仲叔的声音在众多还在纠缠着侍卫的女人们中苍老的喊出。
“进来。”端木昊天望着地上还在擦着的子言,不悦的高吼一声,她明明的就在表示着不满,明明的就在向他反抗,枉想用不停的擦试除去他的印记。
子言闻言,反射性的慌忙站起身来,双腿兀自还在抖动着。低头垂眸,紧咬着唇瓣,握紧拳头,压抑着慌乱。
门开了,仲叔和灵儿端着药和几碟食物走了进来,开着的门外数十名红红黄黄的衣衫雀跃着,争相探头望向屋内,渴望着屋子的主人回眸一顾。
“少爷,快些吃点东西,喝了药好好休息一下,你可留了不少血啊。”
“嗯,叫梅香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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