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服了药,每月服用一颗解药,为了让他们知道那药的厉害,前一个月是不给解药的,记得那晚上被绑在板凳上,身体里就像是一条火龙在身体里乱蹿一样,肉里面火辣辣的疼,被活活烧死的疼,快疼晕了又疼醒,醒了又疼死过去。
被灼烧了一夜,服用了解药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没有任何被烧伤过的痕迹。
伺候,就听命与那些男人,下山找有钱的男人,无论年纪大年纪小,只要有钱好色,当他们占有自己身体后,就会有人找来,说是她的丈夫,索要一大笔钱,民间传说仙人跳。
这次遇上二爷,是意料之中,那日她知道救了自己的是齐公子,但二爷是他们事先看好的人。自己至今未得手,一是二爷没有给机会。她也告诉自己,这样是不行的,于是自己三番五次明示暗示挑逗二爷,倒茶的时候漏出白嫩的胳膊,伺候二爷就寝的时候也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也曾借着给二爷洗脚的时候拉低了衣衫,可当二爷看到皱眉,她就不想继续了,怕他瞧不起自己,怕他厌恶她,不肯叫她来服侍了,
为了得到解药上次只能出此下策,让人盯上三辆马车,没想到被一个过路的人一提醒就坏了大事。
日子拖拉了许久,连李哥都一路跟到这了,看来老大是没有耐心了。
得加快了。
回到客栈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肤白貌美,眉目含情,可“为什么不喜欢呢?”不禁问出了声。
其实她也想不做了,跟在二爷的身边伺候他,反正二爷还没有妻妾,她也未必没有机会不是,只要手段高,没有男人得不到。
不是吗?
沐浴净身后的余无凉,慵懒的躺在椅子上,任由小安子给自己绞干头发,
小安子好像想起什么事一样,“二爷,你就不怕那是个不吉的东西,万一真的方到您了,可怎么办?”
闻言,余无凉和上书页,“那个灵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的不是说了吗,作法事的。”“去找到那个灵婆,问问。”余无凉倒不是怕那野人方到自己,只是这些事蹊跷,一想,作法事的不是道家就是佛家来超度,一个灵婆算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民风民俗不成。
看了看在门口站着的“野人”,坐起身来,向他招了招手。
看到余无凉向自己示意,迈向了那人。
“你多大了?”掌柜的说事发那年就七岁了,如今两三年过去了,理当十岁了,可这身体就像是停留在了那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二爷,你问他他也听不懂啊。”确实听不懂,只是看着余无凉,他也嘴唇轻微的张合,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兴许只是在模仿别人说话的动作。
余无凉感觉心酸,或许也应了小安子那句强者惯怜弱,“以后,你叫闻天。”
“二爷,赐名了?”
赐名就证明无论结果如何,二爷都打定主意了,让那野人不不不,闻天跟着了。看着他,“你小子真是好命,闻天?闻天?”
闻天也只是看着小安子并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小安子问道,“二爷,你说他知道别人叫的是他妈?”看那傻不愣登的样子,应该就不知道。
“哎,你这么能吃,谁养得起你啊?”
余无凉笑道,“你说,掌柜的说这事过去了两三年了,可他还是七八岁的身子骨,是不是得补补”
看了看那骨瘦如柴的小野人,嗯,带着太丢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二爷没给他吃饭呢,其实吃得最多!等回了二爷那处宅子,有的是他吃的。
闻天,真是个好名字,不过自己的名字也好听,要不让厨房给那家伙做点好吃的,带着丢人丢大发了,
“小安子,”小安子刚走下楼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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