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无凉也不觉得带个人上路有什么不妥,只是,这女子对自己恐怕是有心思的,哎,让她撞见自己给她嘴对嘴的那一面。“那行吧,上路吧
余无凉对这女子也没有想负责的想法,当齐赐听见那声“上路吧,”差点把正在系的带子,扯断,冷笑,这一路一个银夙后又来了个女人,西天取经收徒呢?
那女子喜极而泣,又哭了,不停的朝着余无凉磕头,“多谢公子,恩公,今后兰枝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您。”说完又是一拜。
余无凉扶起她,“你叫兰枝?”
“是,恩公,奴家叫兰枝,”
看了看那张哭花了的脸,还有这身湿透的衣服,于是叫小安子带她去准备准备。
小安子倒是很开心,又做了件好事,“你跟我来吧。”边走边对那女子说,“你放心,二爷是好人定不会像你之前那丈夫一样,他若找来,我们二爷自有法子收拾他!”这番话让兰枝放心不少,“我也不想给二爷添麻烦,只是他应该是不会找来的,在外头有了相好的,怕是巴不得我去死。”说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才发觉身上穿着的还是那白色的袍子,难怪不觉得多冷,上面还有方才那二爷的味道,不禁轻嗅一口,红了一张清丽的小脸,本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也好,也算是一种解脱,却没想到能碰上这二爷,玉树临风,唇红齿白清新俊逸。比自己拿丈夫不知道强上多少倍,可惜未能早点遇上他,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小安子不知道怎么接这话“兰枝,你要不先穿我的衣服吧,等到了下个镇子,二爷会给你买的。”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兰枝接过衣服,问小安子:“怎么称呼小哥。”
小安子虽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看着,但也有点羞涩,“叫我小安子就好了。”
兰枝笑道,“多谢小安哥。”
“你去马车里换衣服吧,记住,里面的东西可不能碰。”
“是,小安哥,小安哥,二爷他成亲了吗?”小安子没有注意到兰枝话语里的羞涩,“没呢,反正我是觉得没人能配得上我们二爷。”
兰枝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喜上心来,听小安子说没人能配得上二爷的时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子。也是,像他那样的人,比女子都能么上三分,看着马车非富即贵,身家顶不是一般人家。定是挑剔的,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能服侍已经是不易了。
拿着衣服上了马车,脱下全身已经湿透了的衣服,风突然掀起车帘的一小角,兰枝被风吹的愈发的冷怕被人看到,忙去压住那一角,却看到了余无凉和银夙交谈的背影,兰枝看那背影都觉得器宇不凡,和以往见过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压住轿帘,看到自己被水泡的愈发的白的身子,想起方才他温热的唇,可否为自己暖一下这具冰冷的身子,这么想着,呼吸变得些许急促,双手抚上那傲的双峰,洁白无瑕的腿,勾过一旁的白袍,覆上泛红的身子,夹住,湿润的摩擦。
我会让你得到我的。
风吹的树林沙沙作响,飘下几片飞入丛中。
银夙嘴角无限上扬,“无凉,可有何打算。”
余无凉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下无福消受这美人恩。”银夙笑出了声,“原来无凉也有无福消受的时候,在江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话说回来,银公子怎么在江南,从未遇到。”这正是奇怪的地方。
银夙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咬着“听说江南地震了,还不甚小,所以前来探望一下恩师,他常年一个人住,所以不甚放心。”噗噗,这不是狗尾巴草,苦的。
听完银夙的话,余无凉呆了,“我我咋给忘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到江南的第一天就看到了曲肆,偏偏还是忘了去看师傅,这特么,脑袋瓜子疼。银夙看余无凉表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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