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六子喝完水,说“小六子,讲讲,你这几天都看到了什么。”
小六先是递给了余无凉一个账本子:“二爷,小的看到余掌柜从茶庄出去,先是去了自己的地方洗了个澡,后来叫了个婢女进房间,一个时辰后才出来的。”余无凉没忍住笑了,抬起看手里的头说道,“小六子,除了这类的呢?”
小六子好像也发现有些不太合适,摸了摸脑袋:“还有就是没过几天一个络腮胡子的人走进了院子,找余掌柜。”自己蹲了好几天的房顶才看到的。
余掌柜吼道:“二爷,那个人奴才只是认识啊,那人请奴才去翠羽楼,喝喝酒而已。”余掌柜心里打着鼓,明明行事很小心了,
听见小六子继续说:“那个络腮胡子的人,小的曾经和小安子见过,还在翠羽楼,刚到江南那一晚,二爷和刘先生先行上去了,让小的和小安子一起。可”真闹心“小安子不让小的带。所以他想通过爬树,爬到三层的窗户,但是,爬到快到三层的时候,小安子一脚踩滑了,被挂在了二层外面,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个络腮胡子的人跟另一个面貌很相似的人说话,大概是说:“就快结束了,那早晚是囊中之物”另一人问:“牢里的那个呢?”络腮胡子的人说:“当了我们的狗,自然也不能亏待他,你挑个时间救出来”本来这段话也没放在心上,可直到在余掌柜的院子里看到那个大胡子。”余无凉也惊讶,倒不是说事情,而是小六子居然是会口技的,把那鞑子说话间的语气腔调模仿了个十之八九,仿佛身临其境。
“小六子说完。”
“是!余掌柜看到那人之后,也有些惊恐,可那人说:“贤弟辛劳一番,为兄为贤弟置办一桌酒席,特地前来次恭迎贤弟,马车就在外面。”余掌柜却说还有一个人不在这里,那大胡子说无妨,上车再去请就是了。马车去了翠羽楼,喝酒间,大胡子说虽然事情没办好,也替你给赌坊老板说了,多宽限你一些时候。还说”停顿了一下“希望余掌柜助他一臂之力!接着就是耳语了,小的听不到。那时余掌柜有些迟疑。夜里奴才又去了赌坊。”
听到这,余掌柜瘫软在地上,他以为余无凉没有把自己继续关着,应该就是还不知道。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他伙同鞑子的事情了,但仍然不死心,趴跪着上前,“二爷,奴才该死,是那伙人威胁奴才的,如果不听他们的,他们要砍掉奴才的手脚啊二爷!”一把年纪老泪纵横,看着余无凉都差点不忍心了,
却冷笑着把手里那本账砸到了余掌柜的头上:“上上下下十四万两!真行!”
原来是余掌柜嗜赌成性,整日流连赌坊,不久后成功的欠下了一笔巨债,还不起,怎么办呢?就在这时一个客商在赌坊替他解了围。两个人相谈甚欢,那人说可以替他还债。余掌柜很是欣喜,但也明白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听见那人说自己有一批货堆积已久可是就是卖不出去,想借余掌柜的手先卖出这批货,买家已经找好了,过几天夜里在渡口接货,先存放一两天,为了出货 不让人起疑,就存放在仓库里。
没想到,当夜就被提督府的官兵追查到。
余掌柜也是那时才知道,那是一批私盐。想供出那人,却想到那人说:“余掌柜,富贵险中。这事办好了,我替你还债。没办好”那人笑了笑,抹了把自己的大胡子“不知道掌柜的有几只手几只脚?”。
余掌柜本身也就是一个怕事之人,在牢里的时候,本想如果二爷来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二爷,那人还来过,说赌坊的利息涨了,翻了一倍,不过会想办法的。想起,账上亏空九万两,如今又欠了几万两,二爷会怎么做!
而前一日,那个鞑子大汉又来找他,说希望自己助他一臂之力,“余掌柜民间俗语,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是老太爷的人,可不是他余二爷的人,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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