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手上的暖玉折扇也确实不俗,公子请,楼下自会有人接待。”侧身福礼。彩云见过的达官贵人不少,但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易碎的暖玉作为扇骨,倒不这暖玉多价值连城,只是这工艺可刁钻的很呐,得多少玉才能成这么一把。
“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还怕?啊?”
翠羽楼门口传来这样的对话。
“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不行,二爷让你保护我,我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看你拿什么跟二爷交代!”小安子很气,自己又不是故意拖这个后退的,早知道就不来了,也不知道二爷在哪,弄的人家好没安全感一一“滚!不要碰老子!痒!”
小六正想趁着小安子不注意,搂腰把他带上去,不料手刚刚碰上,就被一阵咆哮,差点聋了耳朵,还好人多,并没有引起人群的注目。真是郁闷,想用轻功把他拎上去可这个分量,拎不动,想搂着带上去,他怕痒,怕我咯吱他,你说这特么咋整?
哎,摊上这玩意儿,脑袋瓜子疼
一入楼内,红酥帐暖美人香,珠帘翠幕,莺语声声不绝于耳,不觉令人心旷神怡
“先生可娶妻?”二人顺着石阶往下走,”未曾。“”也是这临江仙的仰慕者?“
”二爷说笑了,小的这是第一次来烟花之地。“还有点小羞涩呢。“先生怕是有话要对余某讲啊!”
看余无凉停下了脚步,刘全左右回顾了一下:“二爷,小的前些日子曾去过提督府打听,也没听人说有那劳什子刺客,就连大街上也只听人说过是提督府追刺客查到余家茶庄贩卖私盐一事,关于刺客也没有后文了,怕是有心人为之。”
江南这块本就不是余家的重地,余家的重地依然在渝江,背后被人捅刀子,虽不是头一回,但也趣味的紧,日子,还是得折腾折腾的过才有意思
“先生引余某来此,怕是有所思量吧。”眼前的年轻人,从第一面开始,对于私盐的案子,便过于沉着冷静,成竹在胸,倒像是个久经世事老手。“什么都瞒不过二爷,小的去过提督府,别说提督大人,就连掌柜的都没见上一面,不过,二爷请看,对面雅座的那位蓝衣公子,是提督府的二公子,传闻二公子被那临江仙迷的神魂颠倒,今夜临江仙十八岁生辰,二公子定是不会错过的。”
余无凉顺着刘全指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应该是刚刚饮了酒的缘故,脸色红润。就如那夜那个谁喝醉了一个劲躲花娘的那个谁一样咳咳,扯远了
但是瞧他坐的端正,倒有些不像是风月场所的人,寻知音?
猛然间听到一阵锣鼓敲响,乐器歌声停下,那二公子便站了起来,望着楼下,只听楼下说:“各位客官今夜来的真是及时,正好是赶上了咱们几位姑娘的头筹。”话未说完便听见人群中传来兴奋的声音“赶紧把姑娘们都请出来啊!咱们今晚银子大把的是!还能短了你的不成。老子的云云姑娘呢?”
“云云姑娘还早着呢,仙儿姑娘要紧。”说话的彪形大汉,搓着手,一脸的迫不及待。
“是啊,彩云姐姐,要不你把那纱巾摘下来,让我等解解眼馋!”说话的是二楼的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可那眼珠子都恨不得贴在那彩云身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难怪,原来那彩云是这楼里的老板啊,通常这行里的老妈子哪个不是楼里原来的老妈子养的干女儿,等老妈子死了就继位,但如此年轻的还真鲜有啊
“哟,公子,这主意都打到我身上了,怕是不妥吧。”彩云朝着楼上打趣道。
“那哪能怪那小公子,惦记老板娘这姿色已久,我们也想一睹芳容是不是啊?”一众哄堂大笑随声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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