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若不离:“后来每当拿破仑在出征之前也总要到那位同学处痛饮香槟酒,而且每次均大胜而归,可是在1815年拿破仑再次出征前,却未与那位同学告别,所带的酒也不是香槟酒而是啤酒,结果在滑铁卢惨遭失败。 ”
妳若不离:“由此香槟酒在法国人心目中成了胜利和祈望成功的象征。”
涐亦不弃:“啊?”欧阳晨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有关“胜利之酒”的故事,只觉得世事无常,还真的是无奈啊!
妳若不离:“嗯。”
妳若不离:“后来,打败拿破仑的俄、奥、英等多国联军攻入法国后,将莫埃酒窖中的香槟酒用马车统统运走,成了他们的战利品。可是莫埃先生却幽默地说,让他们抢去吧,他们将来一定都会成为我的顾客。”涐亦不弃:“然后呢?真的是这样吗?”
妳若不离:“不久法国大文豪雨果接到一封在信封上未署名并写有‘巴黎?法兰西最伟大的诗人收’字样的信。”
妳若不离:“他认为自己不够如此之高的资格,遂将原信退回邮局。于是邮局又把它转送到诗人德拉?马丁那里,可是他也谦虚地将此信退回邮局。”
妳若不离:“无奈邮局工作人员只得拆开此信。原来这封信来自莫斯科王宫,信中只有一句话。”
涐亦不弃:“什么话?”
妳若不离:“向法兰西最伟大的诗人--制造香槟酒的莫埃先生致敬!”
妳若不离:“可见香槟酒的威力是其他东西所无法替代的,它征服了拿破仑无法用枪炮‘解决’的对手。”
涐亦不弃:“好吧……”
涐亦不弃:“那吉祥之酒呢?”
妳若不离:“据说是国外在举行新海轮下水典礼时,总要由船主(或其代表)的夫人将一瓶香槟酒掷在船首击碎,名为‘掷瓶礼’。”
涐亦不弃:“掷瓶礼?”
妳若不离:“嗯。”
涐亦不弃:“这是什么鬼?”
妳若不离:“这是有来历的。”
涐亦不弃:“什么来历?”
欧阳晨风津津有味地看着司暮发来的消息,就像是在看故事一样,时不时地再应和一两句,让司暮知道自己一直都在。
妳若不离:“在科学技术落后的古代,船员遇难事件甚频。”
妳若不离:“每当遇难时,船上尚活着的人便只能将要说的话写在纸上,装入香槟酒瓶,封口后抛向大海任其漂流,希冀能被其他船只或岸上的人发现。”
妳若不离:“所以每当海上风暴骤起或航船逾时未归之际,船员的家属们便集结于岸边,祈祷、期盼亲人能平安地回家。”
涐亦不弃:“还可以这样啊?”
妳若不离:“嗯。”
妳若不离:“然而残酷的事实总难以符合人们这一最基本的愿望,往往在绝望中仅能偶尔见到令人心碎的香槟漂流瓶。”
妳若不离:“于是便有了开头所说的那种‘掷瓶礼’,祝愿海上不再有那样的漂流瓶;并使酒的醇香布满船头,驱邪消灾。”
妳若不离:“所以香槟在船头摔得越碎越好,预示这艘新轮船将永远航行平安。”
妳若不离:“如今,海难虽已基本杜绝,但’掷瓶’的习俗却依然存在,只是演变为具有传统色彩的喜庆仪式罢了。由此可见香槟酒也是吉祥、安全的象征。”
涐亦不弃:“哦……”
涐亦不弃:“原来是这样啊?”
欧阳晨风摸着下巴,暗搓搓地想着,要不自己以后也去买瓶香槟摔一摔,要知道,这个“掷瓶礼”光是听起来就很好玩,也很高大上的啊!
妳若不离:“至于说服之酒……”
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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