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溢处理完顾氏的事情,急匆匆的赶往顾宁暄的家。
“二少!”他担心的大喊,温龄急忙冲他噤声:“嘘,他没事了,刚刚睡着。”
何冲在一旁点了点头,江溢走上来低声问:“何医生,二少怎么回事?”
“应该是累到了,伤口未痊愈,引发了高烧,再加上刚刚生气……”
他看向温龄,眼神里多了一丝窥探的意思。
他刚离开顾家,车子没走出多远就听说顾宁暄大发雷霆,当即辞退了苏毅和手下的保镖。何冲还在疑惑这是怎么回事,结果就接到了温龄的电话,说顾宁暄晕了过去。
“已经吃了退烧药,好好睡上一觉,烧退了,人就没事了。”
江溢悬着的心放下来,何冲看了看手机,对温龄说:“夫人,医院里还有事,我要先走了。给二少开的药明天我会让丽莎带过来,您看行吗?”
“好。”温龄点了点头,何冲是在试探她有没有发现丽莎,她毫无防备的应着,何冲这才放心的走了。
顾宁暄在睡着,苍白的脸上布满疲惫,温龄没以为他的身体状况这么糟糕,不禁有些担心。
安静的陪了一会儿,温岭的手机响了,是季斯贤。
屏幕亮的时候江溢就站在一边,看的一清二楚,脸色瞬间垮下来,温龄抿了抿唇,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江溢……”
顾宁暄平静的睁开眼睛,叫了一身身侧的人。
“二少!”江溢急忙要将他扶起来,顾宁暄抬了抬手,说:“你亲自去顾氏发声明,就说我要静养一周,顾氏事宜暂时搁置,等我康复再处理。”
“这样恐怕大少那边又会借机闹事了。”
要静养还要握着执行权,顾诚泽怎么可能同意。
“我就是要让他闹事,闹得越凶越好。”顾宁暄沉声道:“再告诉顾诚泽,我需要保镖顶苏毅的位置,让他给我推荐,不管他推荐谁,你去查清楚背景,明天晚上之前,连人一起带来见我。”
江溢细细的记下来,担忧的加了一句:“二少,您没事吧?”
顾宁暄摇了摇头,把藏在袖子里的药瓶拿出来,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很好,不过是吃多了几片青霉素。”
江溢惊讶不已,顾宁暄唇角勾起一抹笑:“温龄太心急了,刚刚烧了顾诚泽的办公室,又借机把苏毅赶走,顾诚泽再迟钝也该想到这其中有猫腻,所以我必须要生病,最好一病不起,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
江溢恍然大悟:“夫人知道吗?您这样,身体吃的消吗?”
“嘘。”顾宁暄伸手掩住唇:“不要告诉她。”
“你去忙吧,最近都要辛苦你了。”
…………
温龄接到季斯贤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像是感冒了,说了两句话,温龄才知道他其实是喝醉了。
“你在哪儿?”
“我在哪里重要吗?你会来找我吗?”
声音透着埋怨,温龄朝着顾宁暄的房间看了看,说:“你在哪里,晚一点我去找你。”
“晚一点?温龄,你让我等你,你从来不会让我等你……”
“阿季,我再问一遍,你在哪?”
电话那边的人像是磕倒了,窸窸窣窣一阵响,季斯贤打着酒嗝,沙哑着嗓子说:“我在崇文中学。”
温龄心口一滞,沉沉应着:“好,我马上过去。”
等她重新回房间,江溢正要出门,顾宁暄已经醒了,他脸色苍白如纸,温龄想了想,去给他倒了杯水。
她不说话,顾宁暄便猜到了。
“你去吧,我没事了,不用人看着。”
温龄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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