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审视地望着裴天逸,而对方眉眼弯弯回望她。
这人实在太可疑,几乎让她第一时间认定这是他搞的鬼。
她也不绕弯子,干脆地问他:“你在那杯饮料里加了什么?”
裴天逸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粼粼水光,弯成一弧月牙儿:“迷/药啊,只有年轻可爱的女孩儿才能享有的殊荣,荣幸吧?”
荣幸个鬼啊!
叶槿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他,反问道:“你当着陆廷深的面,对我下迷/药?”脑子坏了吧。
她开始深切怀疑,这男人是个没节操到连兄弟的女人都敢下手的变/态。
“喂,别用那种看变/态的眼神望着我呀。”他被叶槿的眼神逗乐了,笑着讨饶,“我确实喜欢与年轻女孩共度美好时光,但以我的条件,需要用迷晕这么低劣的手段嘛。”
她撇撇嘴,对他的自恋不做评价。
“况且,”他笑觑着叶槿,补充道,“虽然我对陆哥的行事手段万分佩服,但是不得不说,一个二十多年都不让女人近身的男人,眼光果然靠不住。”
叶槿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拐着弯说她不好嘛,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难道所有男人都该跟他似的,像花蝴蝶一样每天忙碌于花丛中?陆廷深才没那么无聊。
她的脑中过了一遍他的话,隐隐觉得不对。
突然意识到他的意思,叶槿惊讶地问道:“你是说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这怎么可能?
哪怕陆廷深或许曾经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但是光是他那张脸就足以让很多女人趋之若鹜,恨不得出钱倒贴上去吧。
裴天逸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那有什么办法,他这个洁癖晚期患者,连我这个号称能起死回生的世界第一名医都治不好他。无论什么女人都不能近他的身,哪怕在他周边两米范围内出现,他都会厌恶到命令手下把她们丢出去。”
他说着,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说:“曾经有个女人不知死活,非要假装虚弱往他身上倒……”
他故意停下来,表情神秘地问叶槿:“你猜怎么着?”
她被他勾起了兴致,也压低声音答道:“他把那个女人丢出去了?”
叶槿可忘不了,那天在叶宅里,陆廷深是如何对待叶可菲的。
裴天逸摇了摇头,一副“你还是太天真”的模样望着叶槿:“陆哥呀,可是直接把人胳膊给卸了。”
叶槿倒吸一口凉气。
她摸了摸自己尚且安好的两条胳膊,心里毛毛的。
裴天逸也是啧啧有声,对陆廷深的辣手摧花行径,露出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叶槿庆幸了一会儿,皱了皱眉,抬头道:“不对,刚刚明明在说迷/药的事儿,你怎么转移话题。”
裴天逸摊手,满脸无辜地说:“是你先问陆哥的其他女人的。”
“那还不是你先说他单身二十多年的!”叶槿反驳。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叶槿知道他是故意装傻,于是眯着眼睛威胁他道:“喂,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要跟陆廷深说啦。”
裴天逸故作害怕地拍拍胸口,满脸惊讶地说:“原来传说中的夫妻相真的有,你看你这个眯眼的小表情,可真是得了陆哥的真传啊,就是没他那么吓人。”
叶槿一听,连忙眨眨眼恢复正常,羞窘地说:“你少打岔,端正态度,老实交代!”
“好好好,”裴天逸举着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笑盈盈地说,“其实你误会我啦,我也是一片苦心啊。”
叶槿“哼”了一声,表示不听他鬼扯。
他装作没听见,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你看啊,我认识陆哥十多年了,从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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