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槿停止了颤/抖,事实上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她没办法再假装平静,慌慌张张地发问,像是要把这荒唐的说法反驳:“你明明说,你是我的婚约对象!”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他大方的承认了,继而话锋一转,“可是,陆老先生一把年纪,怎么能受得了小槿这样充满朝气的小姑娘。”
他暧/昧的目光在她的唇上游移着,伸手随意一指:“不节制的后果就是这样了。”
他这样的说法,像是暗示陆老先生是纵欲过度死的。
这时,随行医生也做出了最后的诊断:“陆老先生曾在生前服用甲磺酸酚妥拉明分散片,这是一种治疗男性勃起功能障碍的药,但是过量服用诱发了心肌梗死。”
眼见着医生在陆廷深的示意下离开现场,叶槿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都这么说了,还能有错吗?
“所以,”陆廷深轻声叹气,显得忧心忡忡,“为了不让小槿成为寡妇,陆某擅自决定将婚约改到我名下。”
“如此安排,也能让陆老先生安心,不是吗?”
叶槿庆幸尸体已经搬运走了,不然听了这样的话,陆老先生大概会气得活过来。
她疲惫地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再去追究陆廷深有没有骗她,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以后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这个男人,很危险!
隔间里很快就收拾妥当,陆廷深的手下临走时拉上了那道拉门。
拉门上的裸女依然笑得天真烂漫,叶槿却无力欣赏。
“陆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宁可面对如狼似虎的后妈,也不肯再单独对着他。
陆廷深没阻拦,只说要送她,就吩咐人去安排车了。
一上车,叶槿就靠在车窗上装睡,逃避可能会发生的对话。
好在,陆廷深也没有找人硬聊的打算,只是他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全程看着她,车开了一个小时,他就看了一个小时。
“小槿,到了。”
叶槿倏地睁开并不迷蒙的双眼,万分恳切地跟陆廷深道别,挎起自己空瘪瘪的帆布包,像个逃兵似的奔向家里。
她头一次深切体会到“家是温暖的港湾”这句话,尤其是门外站着恶魔的时候。
陆廷深也下了车,整个人与沉沉夜色融为一体,黑色的迈巴赫低调地停在他身旁。
叶槿整个人躲在门后,只从门缝露出个小脑袋,笑得真诚无比:“陆先生,谢谢您,我到家了。”
而后不等陆廷深回答,她毫不留恋地“啪”一声关上,背靠着坚固的防盗门,长舒一口气。
熟悉的摆设映入眼帘,即使现在住进这个家里的,已经没有她留恋的人了,她还是获得了些许安全感。
只是这片刻的宁静,很快被不识趣的声音打破。
“妈,你把我的化妆水放哪儿了,不是让你别乱摆嘛,好几千一瓶呢!”二楼的说话声传来,有人在尖声抱怨着。
“菲菲宝贝,对不起,妈妈帮你找找,不行就帮你再买一瓶。”回答声模模糊糊,听不清,但能感觉出带着几分小心。
“你快点找,我现在就用。等会儿脸干的像个老太婆似的,还怎么嫁人啊!”那个尖细的声音毫不领情。
楼上的走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准备下楼。
叶槿辩认出声音的主人是谁,轻哼一声,换上拖鞋,故意放慢脚步等在客厅。
“啊!”来人先是被客厅的人影吓了一跳,等她看清楚坐在那儿的是叶槿,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叶槿,你怎么跑回来了!”
面对这厉声指责,叶槿揉了揉被吼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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