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看着那张巨额的支票,吞了吞口水,却依旧没有接过。
“詹夫人,我只希望你给雅琳一个交代。”她收起手,冷眼看着詹夫人,故作清高道。
在坐稳大局之前,她是不会被这种东西贿赂的。
毕竟她只有沉住气,才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坐上总裁夫人之位。
而詹夫人把支票收了回来,无奈的笑了笑,“季夫人,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但是我儿子不喜欢雅琳,就算是结婚了,也会害了她的。”
詹夫人的话让她浑身一颤,却依旧故作镇定的和她继续说道,“可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没有感情那我可是不会信的。”
她高傲的看着詹夫人,眼神却有些慌乱的左右躲闪。
詹夫人把她的模样都记在眼里,嘴角轻轻一挑,“婚姻大戏岂能儿戏,季夫人,请您先回吧,雅琳那边我来说。”
詹夫人看她依旧坚持不懈的模样,便深知这其中有鬼,再次把收起来的支票拿出。
“季夫人,我们之间,没必要隐瞒什么。”她笑着把支票推了过去。
而这次,季夫人则看着那张支票再也移不开眼睛,她心中揣揣。
季雅琳的婚事可能已经无法挽回,而面对眼下的情况,她自然是该拿起支票走人。
但这支票到底该不该拿,她就不知道了。
像是看穿她心中的疑惑一般,詹夫人把支票向前一推,“你跟我还顾虑什么,拿着吧。”
季夫人紧紧的盯着詹夫人的双眸,期望寻找到一丝一缕的痕迹,而里面除了温柔却毫无他物。
如果拿着支票拍屁股走人,那不就是妥协了吗?
现在的情况看来,詹夫人是铁了心的想要把詹奕胥的婚约解除。
但如果还有挽回的余地,那她岂不是白白错失良机把金龟婿拱手让人?
“詹夫人,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下孩子的婚约问题。”季夫人拿起包,走之前还不忘再瞥上两眼,转身离开了詹家大门。
而詹夫人拿着那张巨额支票,看着季夫人离开的背影,笑容渐渐褪去。
她到底遇到什么问题,才会让她如此执着于这个婚约。
詹夫人心存不安,可眼下最焦急的事便是要联系上季雅琳,好让她去劝动季夫人。
而那边,詹奕胥正在看余右右梳妆打扮,不耐烦的站在一边。
“能不能快点?”他开口,愤怒的瞪着造型师。
来这地方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他单单是看手表就看了不下三次。
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带着那个灰头土脸的乡下女人回家算了。
“你很闲的话就出去逛逛啊。”余右右开口,不屑的瞥了眼詹奕胥,“既然是你想不开要把我带去宴会,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
詹奕胥听闻,青筋爆出,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吼,嘴角一勾,“如果是你,那我还真事等得起,就是辛苦造型师了。”
詹奕胥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气息,让余右右原本开心的面容立刻沉了下来。
“詹奕胥!”她怒吼,别过脸看着他一脸优哉游哉的模样,“你如果想和季小姐结婚,那我现在就走。”
闻声,詹奕胥快步走到她身后,把她刚刚站起的身体狠狠地按回了椅子上。
“你想走?”詹奕胥缓缓的弯下腰,轻嗤一声,“你和我的协议书上,可是有大笔的违约金的,你赔得起?”
詹奕胥的话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半拍,从前面的镜子里她看到了詹奕胥一脸笑意的俊俏容颜。
“是不是很后悔没有看清就擅自下笔?”他盯着余右右时黑时紫的脸色,心中别提有多欢快了。
她岂止是后悔,现在简直想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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