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詹奕胥就爬了起来,因为和余右右约定好,今天是回詹家的日子。
可诺达的客厅里,别说是余右右的影子了,连一根头发毛都没看到。
“余右右!”他不耐烦的喊了声,却没有收到到任何回应。
而大厅里,回响着詹奕胥震怒的低吼声,他咬牙狠狠的低咒了句,“这个死女人!”
詹奕胥迈着大步,走向了余右右的房间。
而余右右正用一种极难看的睡姿横七八竖的躺在床上,肚子也暴露在空气中。
而最可笑的是,她的眼罩上正画着两只猫一样的眸子,正直直的盯着詹奕胥看。
詹奕胥气不打一处来,过去立刻把她怀中的抱枕给夺了过来,“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是不是皮痒痒了?”
“唔。”她懒懦的哼唧了声,再次一把抢过詹奕胥手中的抱枕,小嘴里不满的抱怨着,“你干嘛啊,这才几点啊,别来打搅我的美梦!”
詹奕胥被她的的态度惹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一把丢出门去。
“哎哟喂,我可怜的屁股啊!”她吃痛的喊了一声,一把把眼罩拽下,愤怒的来回巡视着别墅内,“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扰本姑奶奶睡觉,快出来送死!”
詹奕胥不紧不慢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嗤笑出声,“姑奶奶,我来送死了。”
余右右一看到詹奕胥的脸,就像是个蔫了气的气球似的,怒意全无。
她死死的盯着那双惹人恨的鹰眸,在心里把他杀了个十万八千遍。
“我脸上有什么值得你看的?”詹奕胥走过去,把衣服全部丢在了她的脸上,差点把她给捂死。
余右右想要把衣服撕碎,却在摸到料子的一瞬间心软了。
艾玛,这手感,少说也值不少钱啊,居然就这么大方的给她穿了,
“这?”她不解的看着手中的衣物,满脸质疑的看着詹奕胥。
这家伙突然怎么了,居然给她这么多名贵衣服,难道就不怕她带着全跑了?
“你穿的那么寒酸,别让我妈以为我带了个乞丐回去。”詹奕胥的话一针见血,让余右右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呼他一巴掌。
“我又不是你,衣冠禽兽!”她拿着衣服从他身边擦过,还“呸”了一声。
詹奕胥早就习惯了她那副高傲的样子,只是唇角轻轻勾了勾,便站在了卧室门口,“衣冠禽兽?你用词可真有意思。”
詹奕胥的语气中充满了玩味,正调侃着站在卧室里更衣的余右右。
“我只是陈述事实。”她不满的把站在门外的詹奕胥给抱怨了顿,“你不觉得这个词就像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吗?”
她的语气充满了讥讽,而站在门外的詹奕胥的脸越发黑了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敢和他对抗的女人,却觉得十分有新鲜感。
“怎么,你就不怕我真的给你展现一次那个词的意思?”说着,詹奕胥拧开卧室的门把,走了进去。
而刚进去,便对上了余右右套衣服的场景,她看到詹奕胥的身影先是一愣,继而便转成嬉笑的模样。
“怎么,你饥渴到心甘情愿当个衣冠禽兽?”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詹奕胥,嘴角勾了勾。
詹奕胥一身挺拔的白色西装,拉长了他高大的身形和健硕的胸膛。
可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冷的,还是说只是看余右右的眼神才这样?
余右右根本无心去顾及这种事情,她依旧淡定的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丝毫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就算是衣冠禽兽,也不在你面前当,你太高估自己了。”詹奕胥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轻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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