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埃德加站在一间公寓看着收拾着一堆仪器与家具的马萨尔,“我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已经来这里快一周了,但我们好像什么也没干……”
“哦,我们干了很多事情——帮我抬一下这个桌子——我在试着恢复我在特维尔的情报网。”马萨尔说:“不过他们每一个人能告诉我公主现在在哪。”
“那么,”埃德加放下桌子,“我们现在怎么办?”马萨尔还在歪着头看着桌子,“不能看出来我们这里有任何异样,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埃德加拿起一个花瓶摆弄着,假肢还是不是很灵活,他突然发现了一大堆医疗器械:“那是什么?”他把花瓶放回桌上,问。
“在这么大的一座城市,你总要有个职业。”马萨尔回答。
“所以您想当一个医生?”埃德加摆弄这一个鸟嘴面具:“那可不是一个好职业。”“哦?”马萨尔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埃德加,“为什么?”埃德加说:“现在正在流行瘟疫,穿成这样容易被注意,毕竟瘟疫医生可不是什么受欢迎的角色。”
“你说的也有道理,”马萨尔抖了抖一件打了蜡的长袍:“不过这样就没有人希望接近我们了,这样也变相的是我们更不容易暴露。”
埃德加耸了耸肩,“对了,埃德加,今天晚上,你跟我去见一个朋友。”“朋友?”埃德加惊奇地问:“您不怕暴露吗?”“我的一个学生,如果我们还想知道公主在哪,我们就必须去。”埃德加叹了口气。
“对了,那个什么黑暗守望者,到底是什么?”
“……嗯……?这个你不必知道,孩子,这是为你好。”马萨尔愣了一下回答。
转眼就天黑了,马萨尔穿上打了蜡的黑色斗篷与鸟嘴面具,戴上了黑色的礼帽,并用兜帽遮住后脑勺。埃德加穿的就少多了,马甲衬衫,手提着一个医药箱,表面上装着药品,实际在暗层里装了一支火铳与匕首——可以让埃德加使用的,只需几秒,埃德加就可以把它们装在假肢上,并击发。
马萨尔的猜想是对的,走在街上,没人想和他们接触,一个瘟疫医生带着一个残疾助手,怎么看怎么怪异,但没人注意,甚至没人愿意多看他们一眼。
到了市中心南区的一座宅子的门口:“这里是富人区……”埃德加自言自语到,“没错。”马萨尔走到门口,用手轻轻的敲了三下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人出来开门,那人瘦瘦高高,看见了马萨尔显得十分惊奇,但很快恢复镇定。
“你好,笛卡尔。”马萨尔问候到。
“你好,先生,真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笛卡尔镇定的说:“我听说你已经在洛斯菲尔德称摄政王监国了……想必戒指就在你的手上吧。”
“这里不适合聊天,”马萨尔说,“跟我来。”
“等我回去收拾一下,”笛卡尔说,说完他转身回了屋子。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说:“爸爸,是谁在敲门?”笛卡尔回到卧室,“没事,简妮,我出去和马萨尔叔叔聊一聊,你好好睡觉。”他为简妮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穿上了一件大衣,匆匆走到门口。
“久等了,”他对马萨尔说。马萨尔什么也没说向外走,笛卡尔和埃德加跟在后面,到了一个小巷子,马萨尔命令埃德加守在外面,自己则与笛卡尔走入了巷子。
当他们走到巷子尽头,笛卡尔发现前面就是皇宫,从这里行船可以直接到皇宫的港口。
马萨尔发现了笛卡尔的惊讶:“你们对这座城市的理解太少。”他回头看着漆黑皇宫:“唉……陛下还在时这里是灯火通明的……”笛卡尔默默的等待着,他知道这并不是马萨尔真正想聊的问题。但马萨尔却沉默了——好像他本来就不该说话。夜晚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笛卡尔的脖子与意识,他终于决定自己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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