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萨尔和埃德加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旅店很小,但这家并不怎么在意客人的身份,所以对马萨尔和埃德加这类的客人是最好的选择。
在店房内,埃德加放下,卸下了自己装在右手的假肢,在那次战役之中,他的右臂被弹片击中,为了防止感染,几乎是从肩膀开始截肢,不过好在他自己是个左撇子,没了右手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马萨尔打开那个大箱子,从中取出另一个假肢,对埃德加说:“这是我让刘易斯给你做的,接上之后它可以根据你肩膀上残余肌肉的动作来判断你手臂的动作。装上它,和我出去一趟。”
埃德加接过假肢,装在了肩膀上,并没有马萨尔说的那么神奇,虽然可以动,但总是感觉有点不自在,不过好歹比原来那个好多了:“我们要去哪里?长官。”
“去一个我之前常去的地方。”马萨尔说:“我们最好晚上去。”
所谓之前常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酒馆——藏的非常深,在一条小巷的尽头。一扇破败的木门,如果不是里面传出来的酒徒们吆五喝六的声音和光,没人知道这里还住着人。
酒店没有招牌,可能以前有,但现在在应该挂招牌的地方,挂着一块脏兮兮的木板,看不出上面写了什么或者画了什么,也可能本来就什么都没写。
马萨尔倒是熟,推门就进,埃德加跟在他后面:和洛斯菲尔德的酒馆很像,喝酒的人,互相推搡的酒客,穿着简单的女招待和想揩油的酒醉者。如果这个酒馆开在外面,也许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埃德加想不通为什么这家酒馆藏的这么深,还有这么多人。
“知道为什么这家店这么隐秘么?”马萨尔好像看出了埃德加的疑惑。
“不知道,长官。”埃德加下意识的回答。
“别叫长官,这里不怎么欢迎军人,”马萨尔摆了摆手说:“这里并不只是一家酒馆。这里是一个底下的黑市与信息集散地。”马萨尔笑着看着埃德加疑惑的神情,继续说:“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带我来到这里——教会我如何和这些人打交道。”
“您不是御前首相么?为什么要和这些人打交道?”埃德加不解的问。
“御前首相就是干这个的,我们家族为皇帝收集信息与情报,帮助皇帝暗杀那些政治犯或是有谋反嫌疑的大臣。”马萨尔说。他走到柜台边,一个胖乎乎的酒保来到他身边:“你想要什么?”“我要桑切斯特啤酒。”马萨尔回答。那酒保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桑切斯特不出啤酒。”“那你就给我找一找。”马萨尔回答。酒保皱了皱眉:“回去等着吧。”马萨尔起身回到埃德加身边。
“桑切斯特?有这个牌子吗?”埃德加问。
马萨尔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不多时,一个身披灰色斗篷带着兜帽的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自来熟的拉开一个凳子坐在他们的桌子旁:“你想了解什么?”
这人很瘦,兜帽遮住脸,声音嘶哑难听。马萨尔说:“能不能告诉我,公主最近的情况。”
“你不看报纸么?”那人说。
“我想深入了解一下,”马萨尔从大衣之中抽出了两根金条,“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不是吗?”
那人摸了摸金条:“我想不太起来了。”
马萨尔又掏出一根。
那人伸手要拿,马萨尔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先告诉我,我再给你。
那人看了一眼马萨尔:“好,跟我来吧。”他随后走出了酒馆。
马萨尔拉起埃德加跟上,小声对埃德加说:“你有武器么?”
“没有……”埃德加回答。“没事,做好准备,马上有一场打斗了。”
那人领着两人越走越偏,有几个人也跟了上来。
走到一个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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