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萨尔和查尔斯三世从露台上跳了下去,留下哈代用手捂着伤口,士兵们向他靠拢。“别过来!去看看他们死了没。快!”几个士兵走到露台边,往下望了望。“先生,他们应该是死了。”“我不要听应该。”哈代撕下衣襟抱住伤口。“找船去打捞他们的尸体,封锁港口,一艘船也不要放走!”
士兵们下了楼,哈代靠在墙面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右手食指被砍了下了,中指还剩不到一截,这只手废了,哈代想。没办法写字,持刀……
“先生?”一个医生打扮的人,走了上来,后面跟着笛卡尔,“我给你找了个医生。”他说。
哈代哼了一声,将手递给了医生,医生为他包扎消毒。
“找到他们了么?”哈代问。
“在码头,我们听说马萨尔在一艘船上,就是他来时乘坐的那一艘;我们搜查了那艘船,但没发现他。也许他没有逃走,但几个士兵发誓他们看到了马萨尔。”笛卡尔回答。
“没找到?对么,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打捞查尔斯三世的尸体,我们需要戒指,那枚镶嵌着狮子的戒指,那是王权的象征,我们必须确认马萨尔没有拿到这枚戒指,否则以他的权利与威望,可以立刻召集一支庞大的军队。”哈代说。医生已经包扎好了他手上的伤口。
“我们可以以皇帝的名义召集所有的军队,马萨尔最多有一个戒指,但也无法与皇帝的号召相对抗。”笛卡尔提议。
“不行,”哈代摇摇头,回答:“如果马萨尔活着,他就会把信息带给没一个还忠于皇帝的人,我们的军队远在边疆,一时难以回援,我们这首都的这点人,根本不是抵不住一支大军。”
笛卡尔还想说点什么,但哈代挥手打断了他:“等待,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马萨尔是死是活还不一定,我们需要等待事情更明了再行动。”随后不等笛卡尔回应就径直走下了楼。
笛卡尔回到家,倒头就睡,虽然只是下午四点,但他仍然睡着了。
他醒来是第二天深夜,被仆人唤醒,大约是凌晨2:00,哈代派人给他带去了一个信息——马上到皇宫的岸边。笛卡尔匆匆起床,随手洗了洗脸,抄起衣服走向了海岸。
夜里很冷,但笛卡尔却大汗淋漓。
到了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非常沉着,穿着一身黑色的毛皮大衣,没带帽子,望着一具尸体慢慢地抽着烟斗,看到了笛卡尔,他走过去:“打捞队的人干的不赖。”他把抽完的烟斗放入大衣口袋中,搓着手脸上露出了笑容,“查尔斯的尸体打捞上来了。”
一阵冷风吹过,笛卡尔打了个寒战,裹紧了大衣。深秋,快到冬天了吧。
哈代说“没事,只有我们的人在。”他一脚将一块石头踢下了水,“尸体在那,想看就去看吧。”
笛卡尔走向尸体,长长的国王斗篷昭示了这个人不凡的身份与地位。双手都有一定的损伤,“那是我叫他们干的,”站在他身旁的哈代说,“我们害怕他攥在手心了。”笛卡尔仔细看了看尸体的双手,十个指头上,每一个手指都有戒指只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不见了,“没有戒指。”笛卡尔说。
哈代白了他一眼,“用你说?,我早就找过了。”他走水边,“手指没断,他也许真的把戒指给了马萨尔,那我们就有麻烦了。”笛卡尔不否认这一观点。
“也许沉到水底了……”哈代的一个随从说。
哈代回头瞪了那人一眼,那随从赶紧低头不语。
“荒唐,手指没断,戒指怎么会掉?”哈代想了想:“我也荒唐,手指断了戒指也不应该掉啊!”
“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这一可能……”笛卡尔说。
“也对,”哈代说,他随后向着所有人说“加紧干活,把找到尸体这一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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