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c赵家c胡家的人呢?”张二小姐急急问道。“他们接到请柬只说知道了,并未说来或不来。”李秉良沮丧道。
“哼!“张三小姐一拍桌子,”这几家平日与我张家也是交好,这时候竟然看我家笑话。”
“娘子莫急,”身旁的青年道,“张家虽开着粮店,但店太小对王家c赵家来说实不算什么。”
“张家主营笔墨纸砚及古玩玉器,京中读书人太多,也算不得竞争激烈。就是这富云楼,京中富户权贵甚多,也不算挡人财路。”青年顿了一顿,“理应是张家收容了流民,落了偌大名声,他们再出钱粮自然心有不甘。”
上楼时已见过礼,这三姐夫名杨敬之,读过几年书,分析的有些情理,周世显暗想。
“没这么简单,”张瑽却道,“京中寸土寸金,我张家纵无仇家,但这些铺子哪一个不是肥肉?”听到这里,张三小姐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惹得祸。”
张瑽低下头,眼圈已是发红,周世显见状连忙道,“天无绝人之路,我等再想想办法。”
张瑽红着眼睛道,“你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能生出米来?”周世显心中也是气恼,明明是想给你解围,你却来挤兑我。
“米我生不出来,倒是能抢来,京中富户都在城外有什么产业,说来与我听。”周世显也没好气道,“我带流民把他们抢个干干净净,再放几把火,管把皇帝老儿吓得屎尿齐流,一准招安。”
周世显狡狭道:“到时候当了大将军,又成了朝廷的人,那些富户还不是有苦说不出,嘿嘿。”
众人听的大惊,“周兄弟万万不可如此!”
张瑽也是惊道,“办法总是有的,贤弟万不可有此心。”
周世显对张家小少爷一呲牙,“逗你玩呢。”
“哼!”张瑽面颊绯红扭过头去。屋内气氛瞬间轻松起来。
这时下人来报:王家大公子c赵家c胡家c刘家的东家应邀前来。张家几人听到大喜连忙将众人请到楼上。
双方寒暄几句,还未等吩咐上酒菜,那胡东家把茶杯一顿叹了口气,“先说与众位得知,刚刚得到消息,明日京中粮价涨到四两二钱一石。”
“四两二钱!怎么不去抢!”张家三小姐怒道,“今日精米才一两八钱,涨了两倍还多!”杨敬之赶忙拉住妻子,“我张家也是一心向善救助流民,诸位怎能落井下石?”
“我等也是无法啊,”刘老爷阴阳怪气道,“我等小门小户如何定得了粮价,都是那些大户定的,再说每年这时京师的米粮也要涨价的。”
“我等前来就是念着往日的情分先来告知一声。”那赵老爷接过道:“我等几家自是可以借给张家粮食,只不过这利息嘛,还要斟酌一二。”赵家老爷顿了顿,“我等也是好心。”
张家众人听到这里如被冰水浇下,原来这些家早就商量好了,就是准备将张家囫囵吞下,一步错步步错,张瑽一时心软,却害的张家要万劫不复!
“我等商贾同气连枝,自应守望相助,”王家大少爷说到,“若是在平时,这利息五成即可,可现在粮价天天上涨,我等也不能做亏本买卖不是?”
这王家大少爷停了一会儿,仿佛做了个极艰难的决定,“这利息就定八成,三月为期。”说完竟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欠据。
张二小姐饶是涵养再好也气的浑身哆嗦,“众位哪里是好心,明明是要我张家家破人亡!”
“我等明明可以不管,一番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张家既然不领情,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赵老爷给其他人一个眼色。
“先生且慢!再容我等想想”李秉良连忙站起。
这时王家大少爷却懒洋洋道,“李东家还要快些,我等家中琐事太多,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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