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快要我快要我”她扭动娇躯急切说。
他呼吸错乱,抑住山洪般的俯身在她耳边问:“烟儿,你想要的真的是我吗?”
“嗯”美人美眸迷离口中呢喃,“我要你莫离”
隐约像是听见了自己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他撕掉她最后一件里衣,任由自己欲火灼烧,袭遍她的全身。
庄主房内,一夜灯火不灭,一夜娇喘不尽。
待到次日,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君子和美人还没起。
搞事群众聚在清义轩外再次开起了小会。
离不弃:“这么晚了大哥怎么还不起,不会是虚脱了吧?”
水桃花:“都是死雪月不好倒那么多的药!回头大哥真出什么事,看姑奶奶不一炮弹炸死你!”
归夜寒:“你们也太不相信大哥了,他只是平时待人温和谦逊,实际上有多强大你们忘记了吗?”
花雪月:“外加单身二十八年。”
安静
众同情状:“大嫂好可怜。”
小会还没开完,屋子里就传出一声凄厉尖叫。
“啊”
某烟捂着被子“倏”地坐起来,看看身边没穿衣服的男人,再看看没穿衣服的自己,再想想浑身的酸痛,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刺耳尖叫,把某庄主从疲惫的梦中惊醒。
“别叫,烟儿,让我再睡一会儿”他闭着眼睛睡意极浓蹙眉说。
这种时候人家欲哭无泪,你还有心情睡!某烟二话不说果断扑上去揍人,边揍边喊:“司莫离!你这个禽兽!你对我干了什么!我的衣服呢!你的衣服又去哪儿了!起来!快给我起来!”
粉拳如暴雨般砸下来,把某庄主彻底砸醒。
“好痛,烟儿”他边抬手挡边缓缓睁眼说,“别打了”
“痛?你还知道痛?”某烟边质问边揍得更卖力,“霸占人家的清白,夺走人家的贞洁,你敢这么对我,知道我会有多痛吗!”
“唔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某庄主继续边挡边求饶。
某烟不依不饶继续拳打脚踢继续赌咒谩骂。
“就知道你又会说话不算话!你这个伪君子!趁人之危!厚颜无耻!大禽兽!大色狼!大流氓!大坏蛋!不是人!”越想越气越气越骂越骂越来劲儿。
叫骂声传到屋外,搞事者们开始不淡定了。
水桃花:“大嫂看着挺温柔的,骂起人来”
离不弃:“令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
归夜寒:“大哥以后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花雪月:“先想想咱们自己怎么过这一关吧。”
众人惊醒
偷香一时爽,完事儿火葬场。可怜某庄主一夜奋战,还没来得及睡个饱觉,就被好一顿又揍又骂,最后还被无情地赶出了房间。
叫门求饶无果,某庄主只好悻悻离去。
卧房榻上,某烟边穿衣服边掉眼泪。
“大坏蛋,还没成亲就占有人家”她惨兮兮抽噎说,“现在叫人家回去怎么跟爹娘交待,呜大坏蛋,大坏蛋!”
这边美人哭唧唧,那边君子收拾收拾就开始升堂审案。
“坦白从严,抗拒从死!”司莫离一拍惊堂木,冲堂下四嫌疑犯厉声喝道,“快招!”
水桃花第一个出卖队友,举手答:“回大哥的话,是雪月下的药!”
堂上人的凌厉视线立即扫向花雪月。
“雪月,你可认罪?”司莫离口吻严峻逼问。
机智如花雪月,果断拉所有人下水给他垫背。
“下药是桃花的主意,灌酒是三哥的主意,两者结合是二哥的主意,雪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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